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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袖子下把皮肉挑开一边咬着牙努力抑制颤抖对着太后说:“太后和很多主子一样,不愁衣食,但是不知道还有很多卑微的生命在这样艰苦的环境是不能吃饱穿暖的。”
“哦?你的意思是有人短了你们的吃食了?”太后挑着眉问道。
顾白徵没有看她,也没有真正的回答这个问题,否则早把那一大票人都抖了出来。毕竟莱集宫的存在,顾白徵想了想这个是太后,算了,女人和女人间太多的争斗,她还是好好地编故事吧。
这时候她的手已经开始发麻了,血已经开始慢慢的沁湿她的衣服,顾白徵才满意的停下了手。
不到要紧的关头,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就像顾白徵,不怕死的,以前,最惧怕的是疼痛,可是现在,她居然很害怕死去。
她对这个架空的时代感到了无比的兴趣,一个人想死大概是因为对生活失去了兴趣。而在活着面前,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这簪子剜肉更算不上什么了。
顾白徵悄悄的收起簪子,垂着头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谦卑真诚,她说:“不是人,是动物。”
其实有些人很奇怪的,自从一心向善以后,往往把动物看得比人要高,大概像是逆反,向来人是觉得自己比动物要高的,那要善,要反,必然统统都要反掉,于是,这些人往往对动物比对人多了太多的怜悯。
顾白徵不想吐槽太后,可是当她说了这句话以后看太后的表情,确实是别样的,好像有所触动。
“什么意思?”太后叫人放下轿子,问道。
“宫中有很多挨饿的麻雀,太后知道么?”顾白徵问道,“想必太后在寺庙里有看到每日有僧人给麻雀鸟儿撒一些吃食,贫苦的出家人尚且如此,皇宫里,厨房里吃剩的饭菜宁可倒掉,也不分给穷人或者撒给动物——”顾白徵说着,似乎要哭,简直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太后一想,顾白徵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寺庙里确实是那样子的。至于穷人——“我会叫皇儿再多拨点钱赈灾。”她看顾白徵的样子,觉得也是个挺有心机的孩子,大概是因为家穷才被送来做太监的吧,这还心心念念着家乡的贫苦,这也许是故意滚出来来这一出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巧挡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