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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棯心里着急,但皇姑姑向来说一不二,发起火来,就是先帝在世也拦不住。
驸马许可刻原本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突然,他瞧着小春子的胸口有一朵极为眼熟的祥云胎记,心中惊起了滔天巨浪。
眼见长公主动手挥鞭,许可刻突然道:“霁月,这小太监还是个孩子,一时疏忽情有可原,不如就算了吧。”
一向冷情冷性的驸马竟然为了个小太监向她求情,长公主手一顿,略带几分惊讶地看着他。
洛棯趁机道:“小春子,你还不快退下,免得皇姑姑看着你更加生气!”
小春子低着头退出去,洛棯连忙挤进长公主的怀里,撒娇道:“皇姑姑不生气,棯儿回去之后肯定好好罚这个小太监!棯儿不痛的,皇姑姑放心!”
洛霁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啊......算了,暂且饶过他这一回。”
洛棯悄悄松了口气,心里却暗暗叫苦,怎么一个两个,都和小春子过不去啊?
许可刻面色如常地吃着菜,可心里却不甚平静。
吃过饭,洛霁月领着洛棯去了公主府的演武场看兵将们演练,而许可刻则是找机会接近了小春子。
小春子就站在离洛棯不远的地方,随时等待着传唤,突然被许可刻一把拽住胳膊,塞进了一间房内。
他面露惊讶,许可刻打量着他,越发觉得这孩子长得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
尤其是那眉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驸马,您这是做什么?”
小春子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许可刻撕开他的外衫,露出那朵祥云图案的胎记。
看清了那胎记的形状,许可刻眼眶微红,竟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若怀......”
他喃喃地说着,眸中闪过一丝狂喜,果然是他的幼弟徐若怀!
可是看到幼弟成了一个太监,他心下悲痛,不禁对该死的洛家,该死的皇室又怨又恨。
许可刻伸手要扒下小春子的裤子一探究竟,小春子面色一变,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腰带。
杨总管说了,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外人看到自己未曾阉割,否则性命不保。
“驸马,请您自重!若是我现在喊一声,陛下和长公主可都被引过来!”
小春子威胁道,许可刻楞了一下,他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