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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再次无地自容。
管家离开后,项烈一把扯过顾惜浓将她摁在门框上:“承不承认你贱?离开男人一会儿就主动送上门?!”项烈明知顾惜浓的来这里的的原因,而看见她那张脸,他就忍不住讽刺她,让她羞耻不堪!
现在没时间跟他解释她跟毕衡朗是误会,顾惜浓直入主题:“项烈,我爸爸今天晚上必须手术,我求你借我八十万,我一定还你!……”
“呵!”项烈放开顾惜浓,边往里走,边怒得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是我欠着你的卖身钱,你应该去找毕衡朗了吧!”想到什么他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说:“毕衡朗现在法国,啧,所以你才寂寞难耐得忍不住去卖——啪!”
顾惜浓一个耳光过去,吼道:“你够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跟你不一样,我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婚姻——额”
听到不会背叛这四个字,项烈的火一下子窜上脑,扼住了顾惜浓的喉咙,质问:“不会背叛?你敢发誓?!顾惜浓,我告诉你,你狡辩的模样比表子还恶心!”缓了缓,项烈冷笑了一声:“想我借你钱?你做梦!”
说罢,他将顾惜浓甩开:“滚!”
顾惜浓扶着书架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缓过气,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毕衡朗的号码,将听筒那面转向项烈:“我让衡朗亲口告诉你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项烈瞬间黑了脸,快步走向顾惜浓,“衡朗”这亲昵的称呼就够他莫名愤怒。
手机接通,听筒那边传出毕衡朗清润的嗓音:“阿浓,忽然给我打电话,想我了?”
语气温柔得让人如沐春风,项烈此时的表情与之截然不同,怒气翻涌。
“衡朗——”
“砰!”
“啊!”
顾惜浓话没说完,就被项烈粗暴地翻转,压在书架边,下一秒,他竟然蛮横占有。
顾惜浓惊得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巴。
另一头的毕衡朗听出异样,声音变得急切:“阿浓,你怎么了?”
背后的男人偏偏使坏,顾惜浓拼命地摇头,声音难止,手机不得已从她的手里脱落,项烈却偏偏接住又放回她的耳边。
听见听筒里传出毕衡朗急切的声音,顾惜浓死死地捂住嘴巴,却掩不住自己啜泣。
“阿浓,我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