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翘屁嫩男？”秦苒忽然羞红了脸，点点头道，“嗯……挺好的。”
“既然这样，那先把合同签了？”
秦苒是醉了，不过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大脑比平时迟钝了大概一光年的距离，她摸摸头问，“什么合同？”
“不是要包我吗？包月还是包年？”程隽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开始起草协议。
秦苒总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大脑就是反应不过来，她想，包月好像太短了，都不够她发挥。好不容易等到死对头破产，肯定要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能解气。
所以她认认真真地竖起一根手指，“一年！最少一年！”
程隽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秦苒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秦苒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秦苒的眼神又落到了程隽的胸上，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大小，“说实话，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垫的？”
“没垫。”
“那屁.股呢？”
“……”程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特别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片子还一身酒气。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秦苒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程隽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这引诱，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秦苒的脑袋从浴室门里钻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程隽：“……”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秦苒问。
程隽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秦苒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程隽，“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程隽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秦苒：“……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才怪！这啥都遮不住的破裙子，留着干啥！
“我银行卡都给你了……”秦苒突然转身，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了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程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