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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涨红脸颊,羞愤难当。
她的双手用力的捶打着男人。
“唔唔唔……”放开我!
男人虽然气息不稳,却依旧有条不紊的放下座椅,一张宽大的座椅瞬间变成了床。
男人靠近,薄唇一弯,带着丝丝轻蔑。
沈惜宁恐惧的直摇头。
她看着男人,却因舱内只有昏暗的小灯,斜光落下,像是半张黑色面具一般拢住了男人半张脸,而露出的半张脸深邃冷漠,深刻的脸庞线条,深沉内敛。
她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她挣扎了起来,男人却越吻越深,若非纱巾阻挡,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吞噬。
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扯住了她的外套,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黑眸闪过一丝惊慌。
沈惜宁用力咬了一口男人唇瓣,血腥味隔着纱巾在两人唇间蔓延。
男人却没有松开她,眼眸一眯,密密的汗珠滚落在她的脸颊。
下一刻,她眼眸一缩,浑身一怔。
男人冷冷道,“你又不是……”
话未说完,男人微微一顿,不禁皱眉。
这个女人竟然是第一次。
沈惜宁浑身发疼,伸出手抓住了茶几上的香槟,用力打了出去。
没有预想碰撞的声音,男人撑起上半身,一手握住了香槟瓶,一手褪下大开的衬衣,肌肉在光影下紧绷,半张脸依旧沉溺在黑暗之中,露出沾着鲜血的唇瓣。
危险冷淡。
男人夺下香槟,修长的食指擦过自己沾了血迹的唇瓣,素白的指尖沾了鲜血,隔着丝巾描绘着沈惜宁的唇瓣,像是在她身上做记号。
沈惜宁微微战栗,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气息占领,她用力的推开男人,几乎连滚带爬的冲出了贵宾室。
“你逃不掉的。”
身后男人的声音低沉迷离,甚至带着侵略。
“你变冭!”沈惜宁低骂一声,竟没结巴。
男人并没有追她,像是故意放走猎物再追逐那般肆意。
沈惜宁踉踉跄跄躲到了洗手间,颤抖的换回了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浑身的疼痛让她蜷缩在洗手间,连哭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居然被陌生人给……
为什么她会碰到这种事情?
一直等到飞机降落,沈惜宁才敢离开洗手间,却见几个男人左顾右盼。
“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二十岁左右,黑色长发,蒙着红色纱巾和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