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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人群。
打了个车,他很痛快的就带我来到了姑娘的住处。
他和姑娘是老乡,平日里来往比较密切,他喊她芳芳。
递给小贩个打车钱,我差他回去,直接敲开了芳芳的门。
芳芳租住的出租屋很破旧,她开门的时候我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紧跟着就是浓重的中药味儿。
见到我,她眼神闪烁了几下,作势就要关门。
见这阵仗,我心里顿时懂了个七八分。
从芳芳家出来已经快凌晨了,我打了个车,赶回家小区里几乎没有几户亮着灯了。
走在黑漆漆的旧小区里,我紧了紧箱带,心里的伤感不由加深了几分。
自嘲的笑了笑,我正准备加快速度回家,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的楼门外斜倚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旧小区里路灯都坏了,我看过去时他正打着了打火机,低头点燃了一支烟。
火光跳跃,勾勒着他的脸。
红色的火星忽明忽暗,却是骤然烫到了我的心。
是赫连刃。
大半夜的,又是大冬天的,他不睡觉却倚在楼门口抽烟,哪怕我再迟钝,第一反应也是他在等我。
见他穿的单薄,我脚下的步伐不由就加快了许多。
快步跑到他面前,不等我出声,他就突然伸手将我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单手按着我的后脑勺,他吻了吻我的发顶,又用冰冷的脸贴了贴我同样冰冷的脸,伸手将大衣敞开就将我裹进了大衣里,再次紧紧的拥住了我。
温热的体温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鼻子突然就酸的厉害。
多日里积攒的情绪骤然爆发,我趴在他怀里,呜呜的就哭出了声。
伸手搂住他,我越哭越伤心。
将我身上的箱子摘下,他叹了口气,拎起箱子,他直接将我竖抱起来。
单手架着臀·部,我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窝在他颈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知哭了多久,等我哭够了,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把我抱回了家,愣是站在玄关处保持着竖抱我的动作看完了整场。
理智回归,我见自己正以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