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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湖水间,一座六角亭里人声鼎沸。
男人自从进了亭里就一直未有言论,只看着周围那年纪或轻或长得大夫对被送进亭中的病人做诊断。坐在亭中一角细品杯中香茗,这番热闹男人倒也看得有趣。
杯中花果茶清香沁人心脾,众人又在为一副药的药用差生了分歧、众口不一。
这份五月艳阳天里难得的惬意,却很快的在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也进了亭子之后,就像吹过这湖心亭的风般散去了。
“这位先生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啊!”
临近正午,天沅客栈。
天字二号房。
一张散落在书案边缘的纸张或是被临窗吹进的风惊动,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的最终翩然落地。
时机恰好的,推门声响起,几点脚步声之后,洁白的信纸被蜜色的手指捏起。
粗粗看了几眼纸上所写,着黑衣的少年眼神都微微缩紧。这就是店小二和自己说的那看上去很温润的公子写的东西?尚还是个孩子的少年看着这页几乎每字每句都露骨十足的情信,无法相信。
幸而信最后还有落款——“月作愁。”
原来救了自己的人叫月作愁吗,少年把手中的信纸放回书案,心里却暗暗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何时醒的?”一声略带惊讶,寻药站在自己大开的房门前看着房中的少年。
沉思中霎时被突然的声音打断,少年抬头,戒备的眼神看向男人,身体也下意识的紧绷前屈,就像一匹发现了危险的狼,只要对方稍有动作他就会扑上前去咬断那人的喉咙。
“对于救命恩人不该是这般态度,”男人面色不变的走进房内,在少年的身前三步站定。
少年这才想明面前这人于自己有救命之恩,有些不知所措,黝黑的瞳眼深处倒影出一袭纯白衣衫的男人身影。“在下楚祐欢,多谢公子——”
“在下寻药。”男人面无表情。
“可你不是姓……”说着恍然大悟,又知自己是失言,楚祐欢心里写满尴尬,面上却不显的开始缄口不言。
可不管少年的奇怪,男人自顾自在桌边凳上坐下,“把手伸来,让我瞧瞧你现下身体如何。”
少年乖乖照做,任凭男人白玉似得手指探上自己的腕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