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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报仇的夙愿,也完不成了。
于是我决定赌一把。
在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起身去了厕所。在厕所里,我久久都没有出来。直到苍承泽亲自去找。
我听到他让外面的清洁人员进来看一看,里面有没有人。
我躲在厕所最后一层的隔层里,抽了抽鼻子,让眼泪流得更汹涌一些。
这些眼泪,一半真情,一半假意。真情是为我那惨死的姐姐,而假意,则是为了苍承泽。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直接走到最后一个隔间。我看到他被擦得程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门外,接着传来敲门声。
语气试探:“颂颂?”
我连忙咳嗽了一声,回应道:“承泽?我马上出来……”
他的声音转身低沉,似乎还有些隐忍的怒气:“打开。”
我一向听他的话。虽然这是女厕所,但我还是连忙开了门。
苍承泽一个跨步就挤了进来。
我和他的距离一瞬间就被拉得极近,他双目深不见底,盯着我的脸,问:“你在哭?”
“没有,”我急忙擦了一把眼泪,摇摇头。
苍承泽眯了眯双眼。他身上的气压很低,仿佛有他出现的地方,连空气都被吸走了。我被他挤在两个手臂的中间,脸上的泪痕擦都擦不掉。我也不敢重擦,怕花了妆。
“为什么哭?”
我不说话。
但苍承泽的气压实在低得让人心里有惧怕,他微眯着眼睛盯着我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巨型食肉动物在盯着一只小白兔。
我只好开口:“不是为这个,我忽然接到电话,说是我有个同事得了重病……我一时感慨。”
“哦?是吗?”苍承泽微微地挑起了眉,明显的不相信。
但我跟他说的是事实,我圈里确实有一位姐妹得了艾滋病,也不知道是哪位j主传给她的。得到这个诊断,她哭了一整夜。这事情还是我在我们圈里的一个微x群里看到的。得病的那姐妹跟我并不熟,我还不至于到为她哭的程度。但现在却让我在苍承泽面前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点点头,说:“是真的。”
“就为这?”
我点点头,说:“就为这。”
“她得了什么病?”
“艾滋病。”我如实回答。
苍承泽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反问:“所以,你是害怕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