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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叔父身旁端坐着这四海八荒传说中最貌美的的男子——鹤烟。
这鹤烟看起来就像他名字般清逸绝尘。只见这鹤烟身着一袭素白泛青的绫罗衫,宽袖的水纹半遮手腕,素白的的指间还把玩着一盏梧桐色的酒盏。素手,青衫,更衬的鹤烟的身形清瘦俊朗。
鹤烟的长发在头上用水玉束了个冠,可他的发丝好似并不是这小小玉冠可以束缚的,还有些许青丝顺着衣衫缠绵上了雪白的手腕。
漆挽苏不觉的征了一下,自己自小在漆家长大,他的叔父也算得上是这神界难得的俊美,便也是自小养成了刁钻的审美。神界多美男,浓艳的,清绝的,洋溢的,在叔父的衬托下也变得平平无奇。
挽苏曾在一个月下拉着叔父在灵苑的月台上独坐,剪秋的树影在月台上摇曳生姿。漆挽苏曾问这天上地下是不是就数叔父是这般好看。叔父哈哈一笑,捏着漆挽苏鼻子道:“好你个小小挽苏,才区区三万岁,这就惦念上了叔父的美貌吗?”
“才没有,我只是觉得只有咱们漆家人生的美貌无双。”挽苏紧了紧赤碧的罗衫说。
叔父起身倚着剪秋的枝干若有所思:“美貌无双......要数这天下无双的美貌男子,当属鹤烟。”
“鹤烟。从未听过此人。”
叔父哧笑:“你这小妮子,这天下之大可是以你这区区三万岁的岁月可以参悟。鹤烟也是这仙界中人。”
“怎的从未听说?”漆挽苏追问道。
“鹤烟本是神级,却自废神道,甘作一个两手空空的散仙。也自此不问天界之事。”
“自废神道?”漆挽苏无限疑惑:“这神道难修,神位也是万万人相争,废神痛如抽骨,却也无后悔之路。叔父可知是因何缘故?”
“缘故?何为缘故,只是世事无常罢了......”漆景天叹道。
这明显勾起了漆挽苏的好奇心。挽苏忽的站起来,用衣袖抖抖外衫黏上的尘灰,走近剪秋树下的漆景天,看着剪秋树影在叔父的俊脸上斑斑驳驳,好似朦胧上了些许悲伤。
漆景天看懂了漆挽苏的心思,便提前开口,也就生生的断了漆挽苏发问的心思。
“不甚相熟,几面之缘罢了。”说罢,便摆摆红绸的衣袖,大步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