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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连血痕都没提取回去检验。”
“这也没办法,谁叫咱们总队也在南都,一有大的案子就直接由我们顶上了。”祁烙刚打完电话,听见华钰吐槽,他只得无奈的摇头说:“我回头敲打敲打他们。”
说完,见华钰一直站在茶几边上怔怔出神,便走上去看了几眼,说:“你发现什么了?”
“有带指南针么?”华钰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祁烙摸了摸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说:“手机里有指南针功能,应该够用了。你到底发现了啥?”
华钰依旧不回答,只是接过手机,然后抓着移到茶几上空,观察一会儿后说:“我基本可以确定,凶手之所以这么布置,确实是出于一种特殊仪式。”
“什么邪恶仪式竟然要杀一家六口人?”祁烙锁眉,说:“难不成又是某个邪派?还有,你怎么得出结论的?”
“你仔细看。”华钰往茶几上一指:“头虽然都被带回去与躯体缝合起来了,但根据留下的血痕依旧可以判断它们摆放的位置,恰好对应东南西北与中央,对的非常正,且四个头颅距离中间那颗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而且,且不论年龄大小,只看性别,柴雨柯等四名女性受害者头颅在四周,而谢忠华的头则在正中。再加上刻意喷洒、涂抹的血痕,这些我想不是巧合,而是刻意如此设置。”
祁烙伸手想摸下巴,却忽然想到自己带着手套,赶忙放下,然后说:“是这个理。不过,如果是某种邪恶仪式的话,应该会有先例才对。我这就让人查查卷宗,看看近些年来有没有类似的案子发生。”
“嗯。”她眼珠子一转,忽然问道:“对了,你说的那柄匕首呢?”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祁烙说:“调查组仍旧在以此为中心、半径一公里的范围内搜索,凶器也还在他们那,我已经让他们送过来了,估计等一会儿就到。”
敷衍的应一声“哦”,她便径直往厨房走去,扫了一眼,发现厨房同样有少许血痕,不过都是稀释状的,显然是作案人清理凶器时所留。此外,菜刀、水果刀等刀具全部遗失,应该是被带走了。
也即是说,这些刀具,或许也是作案工具之一。
祁烙跟了进来,并说:“厨房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