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早收拾好，打通了卢佳琪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卢佳琪还没睡醒，我就对着手机自言自语。
“佳琪，我看得小说结局不是你觉得的那样，女主舍不得再自私下去，男主是...
。”
我仰起头：“嗯。”
回去的路上，周琛开着车，我抓住他的右手，十指相扣，自言自语：“如果以前的我也这样该多好……”
周琛笑了笑，没说话。
回到家，周琛忽然将我抱起，径直走向房间。
“你干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
“交公粮。”
这一夜，漫长却又让我觉得太过短暂周琛双手撑在我头两侧，眼睛眨也不眨：“我发现你比以前好看了。”
“再好看，我也不是你的了。”
周琛闻言，眉头深锁，背过身躺下，不知在想什么。
心中的锥刺感跟着脑子的抽痛一起折磨着我，我抱住周琛，努力让声音平淡：“你能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吗？”
“不一样。”周琛的声音有些嘶哑，
“有什么不一样？说一说好吗？”我额头抵着他的后颈，极力不去在意那让
我快要窒息的疼痛。
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她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在学校认识的你。”
我一怔，疼痛的大脑竟然变得一片空白。
直到天亮，我们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
今天是初八，是我们离婚的日子。
我早早收拾好，打通了卢佳琪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卢佳琪还没睡醒，我就对着手机自言自语。
“佳琪，我看得小说结局不是你觉得的那样，女主舍不得再自私下去，男主是个好人，她该放手的。”
我的话让卢佳琪摸不着头脑，她迷迷糊糊地说：“你看的什么书啊？代入感这么强。”
我只是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无力：“是啊，说的我都觉得那就是我。”
挂了电话，我走了出去，周琛正好下楼。
“走吧。”我拖着行李箱，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周琛深邃的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以后你自己可以吗？”
如果我还有以后，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