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才换了一次,慕容景就回了府。
他直奔入房,竟见云浅月坐在灯下,手里拿着花绷子和针线,认真地绣花。
慕容景抿抿唇,走过去。
他将一个首饰盒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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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
云浅月一哽,说不出话。
见她这模样,慕容景眼中多了丝不耐,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云浅月心间泛苦,手中的针重的恍如千斤之石。
她还记得慕容景曾说:凉州才是家!
……
云浅月未提御花园一事,慕容景便越发没有忌惮。
每日带着一身陌生的胭脂味晚归,却说是因朝中有事。
而云浅月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无言地将所有酸苦咽下肚。
只是近来,她听闻慕容景暗中肃清朝中反他的党羽,甚至动用私权杀了不少人。
云浅月整日忐忑,可又无能为力。
直到朝中老臣左相梁复带着其他几位老臣来府求见。
年过六旬的梁左相跪地磕头道:“郡主,您是皇室唯一的嫡亲血脉,当初太子在时,爱国亲民,怎会忍心看现在忠臣被屠戮?”
“皇上年事已高,难理朝政,求郡主以云山社稷为重,摒弃私情,重惩慕容景!”
众老臣一排排跪下,声声诉求着。
云浅月听着,心中一派悲凉。
她虽是前太子之女,然不过一普通妇人,如何重惩慕容景?
梁左相见云浅月不为所动,又是重重一磕:“郡主若是不允,我等就撞死在这杀人不见血的提邢司府邸!”
听到这样决绝的话,云浅月沉叹一声:“也罢,我会和景说。”
这时,梁左相起身上前,将一小白瓷瓶递到她面前。
“郡主,慕容景秽乱宫闱,残害忠臣,他不亡,便是你我和皇室宗亲亡。”
闻言,云浅月眸色一颤。
白瓷瓶被置于案台上后,梁左相便带着众老臣离开了。
静谧冬日。
云浅月一人坐在房中,鼻尖萦绕着炭火的热意,但她心冷至极。
手边的白瓷瓶泛着阴寒的光,她更觉这世道荒唐可悲。
慕容景虽任提邢司,但在去年就开始掌管朝政,这
我第一次看小说看的就是这本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