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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你不能哭,不能示弱。”在吴伯看来,哭就是示弱,只是,他也不能保她周全,他能做的只是让她克制自己的情绪,影藏自己的感情,带上假面具,变成另一个人。
小小无声的点点头,如今她不能哭,她不能,自从父亲走后,她已经不能再哭了。
“小姐,我们去换衣服吧,等下是梁帮的帮会。”吴伯这才解释为什么刚才梁文斌要让他带小姐去会议室。
而这件事,她也早就知道,只是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在梁文斌的期许之下,才让她知道的。只是,这都是后话了。
会议,十一点整开始。
当小小独自一人抵达会堂的时候,那里早已经座无虚席了,整个堂会笼罩在一种黑压压的气氛之下。
她很少来这里,除了四年前,父亲昏迷,她代替父亲来过一次。那一次,是由她来转达将梁帮暂时交由梁文斌来管理的事项,也只是走一个过场,人人都知道她之前一直都是个什么事都不管的大小姐而已。
而这一次,她十五岁,又一次来到这里,居然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整个会堂里,只有一张桌子,椭圆形中空的,却是很长很长,那些她几乎都不熟悉的梁帮弟兄们,围着桌子坐着。谁都知道该坐在哪里,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里,上一次,她坐在从前父亲坐的位置上,而梁文斌就站在她的身边。
这一次,她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从前那个位置坐着的是梁文斌,而且,全场根本再就没有多余的座位。
“大小姐来了啊!”说话的是坐于下位的一名梁帮弟兄,小小望过去,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有太多的苦涩。全场的人,见她来了,都无动于衷,唯一一个还在这会堂里叫她大小姐的,却是一个她从没见过的年轻人。看他的座位与梁文斌隔得这么远,就猜得到,他是才成为小头目的新一代,所以才会尊称自己为小姐。
一直以来,也只有梁帮那些虾兵蟹将会时时刻刻喊她做‘大小姐’的,自从父亲过世,她已经鲜有机会见到,从前父亲的下属们。
“小小啊,来,到我身边来坐。”这时,似乎梁文斌这才想起要加一个座位了,而且是加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