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沉声冷道：“妖便是妖，只会害人。”
白凰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一寸一寸往前挪。
身后的铁链绷得死紧，...
视线，局促地将尾巴往后藏，心像被人打了一拳，闷疼不已。
无忧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沉声冷道：“妖便是妖，只会害人。”
白凰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一寸一寸往前挪。
身后的铁链绷得死紧，她顾不得琵琶骨又被撕裂的剧痛，停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浑身血迹斑斑。
她一字一句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你曾言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如今都忘了吗？”
无忧漆黑的瞳仁中映出她此刻的狼狈，开口却是无情：“你伤人无数，早不再生灵之内。”
他甩下这句，转身便走。
白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消失，视线被泪雾所遮，心口阵阵发疼。
她张着干裂的唇，冲着无忧最后一次说。
“至少我们妖从不骗人……”
无忧背影一僵，很快便离开了塔内。
静室，木鱼声一阵阵响起。
无忧看着眼前经文，脑海中白凰满身伤痕的模样不断浮现，木鱼声时时杂乱。
“你是不是又被那妖女迷惑了？”常慧大声呵斥，拿出老方丈留下的佛珠递到他跟前。
无忧眸中一暗，是啊，她是会蛊惑人心的妖，他又岂能动怜悯之心。
他接过那串师父曾用的佛珠，还未开口，门外突然传来匆匆脚步声。
一个小沙弥慌忙跑进门：“不好了，方丈，镇妖塔的封印突然被破坏，里面的妖怪都跑了！”
闻言，无忧心中一紧，忙赶往镇妖塔。
只是待他赶到，塔里已是空空荡荡，白凰果然已经不在。
常慧大怒：“镇妖塔的封印上百年未曾有过差错，怎么会突然出事？这么多妖怪跑出去，必然又要为祸苍生啊！”
无忧眉头紧蹙，看着从白凰的牢房中蔓延的妖术痕迹，双眸逐渐寒凉。
从前他只跟白凰说过这镇妖塔的封印该如何解除。
无忧死死捏紧了手中佛珠。
果然，妖便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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