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抬起头望了望天色,算着夜晟泽此刻应该不在王府中,她迈着僵硬的腿,往王府角门去了。
自西角门走了出去,洛白顶着将黑的天色直奔府衙。
洛白不知道,她刚刚离开,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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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见过礼,太妃却没叫她起身。
一个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站到洛白面前,本就有些晕眩的洛白被这刺鼻的苦涩熏得一恍惚。
见洛白没有立即接过,太妃本来不屑的神色一下凌厉起来。
“以你那低下的身份坐上王妃的位置已是乌鸦变凤凰了,还妄想给晟泽绵延子嗣?”
洛白伸出手接过汤药,心中压抑无比。与夜晟泽成婚两年,他们仍未有夫妻之实,又何来子嗣。
两年中她日日向太妃请安,太妃也日日赏她一碗避子汤。
直至今日,她恐早已无生育的能力了。
在太妃的怒视下,洛白凄楚一笑,仰头将药饮尽。
苦涩的感觉自嘴中蔓延到了心里,洛白抹开嘴角残药汁,恭敬跪下叩了个头:“谢太妃。”
见她喝完,太妃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出了承香院,洛白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
半晌,她抬起头望了望天色,算着夜晟泽此刻应该不在王府中,她迈着僵硬的腿,往王府角门去了。
自西角门走了出去,洛白顶着将黑的天色直奔府衙。
洛白不知道,她刚刚离开,就有人将她的行踪告诉了夜晟泽。
刚从御书房中出来的夜晟泽余怒未消,听着侍卫的话,脸色霎时一黑。
洛白,你可真是顽固不化!
府衙中。
洛白收了东西净了手,对一筹莫展的洛显赟道:“爹,此人并非自尽,而是中毒。”
“何出此言?”洛显赟一脸错愕。
“毒并非从他口入,而是从指甲处,故探喉银针未发黑。”
顺着洛白的视线,洛显赟果然看见那人右手拇指指甲下有一浅浅黑痕,若不细看,完全看不出。
洛白又将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此物是在他喉口发现的。”
那是一个玉扳指,其内壁还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洛显赟接了过来,端详片刻后脸色一变,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