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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软,扯出一个笑尽量温柔的说:“吃点儿东西再睡。”
“娘,我是在做梦吗?”
宁宴动作一僵,看来养包子这件事还有些任重道远,幽幽道:“你猜”
小包子为什么这么问,宁宴自然知道,自小被虐待习惯了,稍稍好颜色一点儿,小包子就当成做梦。
“……”宁有余更迷糊了,可能真的是做梦吧!
如果不是做梦,娘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
迷迷糊糊跟着宁宴走到院子里,瞧着宁宴从土里挖出一块土球。
“果然是做梦,梦里饿的要吃土了!”小包子嘟囔一句,宁宴的动作停顿一下。这都什么事,她会让孩子吃土吗?养个孩子这么糟心的吗?
处于混乱中的宁宴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往黄泥块上砸了一下,外面包着的泥块就从叫花鸡上掉下来。
同时清香的味道传到鼻子里。
扯下来一块鸡腿放在宁有余手里:“吃了继续睡!”
小包子眨眨眼,再眨眨眼。嗷一声啃在鸡腿上。
野鸡运动量足够,肉也鲜美,加上肚子里包裹了很多新鲜的野菜,带着一股清香的味道,宁宴一个人就吃了大半只鸡。
小半只进入宁有余的肚子。
吃完喝了一碗烧好的凉开水,两人重新躺在床上。
“娘,我们以后可以每天吃肉吗?”
“……”这算是什么梦想,背靠大山还能少的了肉吃,宁宴有些嫌弃小包子的淳朴的野望:“不用以后,从今天起咱们就每天吃肉。”
就吃肉这个话题,宁宴跟宁有余谈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包子再次睡着。
……
……
通县距离沟子湾并不近,成年人靠着双腿要走上两个小时。
为了赶上早市,宁宴早早就睁开眼睛,清洗一下手脸,给额头伤口换了药,就准备往县城走去。
“娘,不要卖兔子。”
“卖了换钱,不是你说的吗?”
“兔子养着,生小兔子。会有更多的肉。”
“……”瞅着筐子放着的傻兔子野狍子,宁宴最终败在小包子泪汪汪的大眼下面。将筐里的兔子扔在鸡圈里。
宁有余开心了,摇晃着瘦弱的小腿往外面跑去,隔着篱笆院子从外面地面扯了点嫩草放在鸡圈里,嘴里还嘀咕:“兔兔好好吃草,吃多多的,养肥……”
瞅着傻兔子真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