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林绾绾停住了脚步。
然后就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公主中毒已深，时日久远已伤及肺...
是的，他的确没说过。
陈冰言没死，那自己这三年遭受的冷漠疏离有算什么？！
林绾绾想问，却又不知如何问。
可倘若不是因为陈冰言，那又是因为什么。
那个念头清晰的浮现在心间，她却不敢说出口。
良久，林绾绾才鼓起勇气重新开口：“那现在我知晓了，你打算如何？”
萧夜凌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目光划过抹异样。
一旁陈冰言看了眼萧夜凌，眼底划过抹算计，而后倏地跪了下来。
她跪行两步上前抓住林绾绾的裙摆，哀声哭求：“冰言前半生漂泊无依，后半生只想安稳度日，我认识的人不多，能信的只有阿夜，还望公主大人大量，允许我搬进指挥府！”
陈冰言声音呜咽，让人心生怜悯。
林绾绾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萧夜凌问：“这也是你的意思？”
如果这是他想的，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林绾绾只能沉默，等着萧夜凌的答案。
风吹过，吹的人眼睛酸涩。
萧夜凌也终于开口：“全凭公主决断。”
他向来说一不二，没有拒绝就代表同意。
林绾绾想着，心慢慢冷彻。
“我明白了。”
她说着，垂眸看着满眼泪花的陈冰言:“那你便搬进府里吧。”
话落，林绾绾看向萧夜凌：“这般，指挥使大人可满意？”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唤他的名字，而是冷冰冰疏离的官职。
萧夜凌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只是一瞬便被他忽略。
而林绾绾也再不能待下去，转身就走。
背后陈冰言感谢的话，如刀般嗟磨着她的心。
她强撑着身子回到院子，用力掐着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忽略脑海中萧夜凌漠然的目光。
但眼前的画面反而越来越清晰。
不知为何，林绾绾只觉得心像被砸了一般，一口血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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