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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来,本能的唤了声:“阿娘。”
便昏了过去。
淮桑醒过来时,屋里点着昏暗的油灯,满脸褶皱的妇人正坐在她的床前。
“阿娘……”
在看到妇人时,淮桑又一次感受到身体中依恋的情绪,不受她控制的委屈出声。
淮桑的语气带着泣音,妇人搂住了她:“阿娘的小囡囡,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淮桑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听母亲又哭了,只能低声劝道:“阿娘你别哭,我没事。”
淮母仍止不住哭道:“都怨爹娘这些年没去看你,只当你去享福了,怎么变成这样?我苦命的女儿啊!”
“娘,女儿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就守着您,再不去那家了。”
淮母抹着眼泪:“娘知道你心里有气,性子又执拗,也不肯同家里联系……若不是阿延大刚才和我说你受的委屈,我和你爹都不知道。”
淮桑就算不是原主,也能感觉到母亲的关系,“娘,我知道错了……”
淮母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肯真的怪她:“你爹和你大哥二哥已经带着阿延去季家为你们讨公道了,囡囡你放心,爹跟阿娘不会让你白受这么些年委屈!还有,小思在休息,你二嫂照看着,你放心。”
淮桑点头,感激道:“谢谢阿娘……”
淮母听着一向娇惯的女儿居然在和她道谢,心中酸涩不已。
……
此时的季家已乱糟糟一团。
淮父在淮家村颇有威望,一听说村长的女儿被欺负了,淮家村里年轻人一个个都跟着来了季家村,说要讨个公道。
“季正你给我出来!”
淮父中气十足,站在季家破破烂烂的大门前喊话,“你们一大家子有本事欺负我女儿,怎么不出来?”
“季家人出来!”
喊了半天不见动静,淮大气不过,直接踹开了季家的大门。
季正这才匆匆忙忙迎了出来:“哎呦!这是做什么!亲家公有话好好说,这是做什么!”
淮父怒道:“做什么?我女儿嫁去你家六年,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整日里洗衣做饭、抬水劈柴!你们不好好待她也便罢了,如今刚生了三宝,身子还虚着,便又逼她做这做那!简直丧心病狂!”
周氏站在季正身后,尖声回道:“你女儿连地都种不了,做饭劈柴她不干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