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堂堂贺氏总裁绑架儿童，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即使贺先生家大业大不在乎那点股价波动，您的身边人向雪小姐的感受您总在乎吧？你也不希望她的抑郁症更加严重吧？”
听她提到向雪的抑郁症，贺寒川无波的脸上终于现出了几分波动，眸底迅速闪过一丝阴霾：“她的病，是因为你。”
她说了这么多，能让他动容的，也只有‘向雪’这两个字。
向晚看着他的双眸眨也不眨，毫不否认的点头：“是，所以把孩子还给我，我会带着她永远消失，绝对不会再打扰到你们的生活。向雪知道我还活着，想必也不会再愧疚，病慢慢的也就好了。”
她的声线没有丝毫起伏，语气听上去竟像是为了他们在贴心着想。
贺寒川不怒反笑：“消失了六年，向小姐模样变了，嘴上功夫也是见长了不少。”
向晚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平静的回道：“该怎么选择，贺先生是个聪明人，应该很清楚。”
她的反应太过平淡，贺寒川像是觉得无趣，错开了视线，直接越过她走到了不远处的沙发旁。
向晚可不会觉得他是要放过她了。
“向小姐一直提到孩子，倒是让我想起了另一件往事。”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
等向晚回头看过去，他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姿笔挺，西装服帖的偎在身上，低人一头的高度，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
六年的时间，向晚发现变得不只是她，贺寒川也变化了不少。
之前的几次见面，她不愿意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此刻不得不面对他，才直面的认识到了他的改变。
从前的贺寒川是锋利的，有棱角的，在面对她时从来只有不加掩饰的厌恶，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另一个女人。
如今的贺寒川更加擅长伪装，他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让人更加捉摸不透。
他更强大，更无情，也更难对付了。
这个认知让向晚的眉头难以抑制的堆起了几抹弧度。
在她留在原地的十几秒，贺寒川已经点起了一支烟。
寥寥烟雾氤氲在他的周围，他低沉的嗓音也似是染上了几分飘忽不定：“你不是不能生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