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认真，苹果皮一点没断，打着圈圈一层一层剥落。
记忆飘散，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副画面。
旧时时光，他还年轻，还是个英俊的青年。在老院子的木头凳子上坐着，面前温婉柔和的女孩也是这样认真的削着手里面的苹果，偶尔抬起头看他，言笑晏晏。
“爷爷？”姜绾的轻唤将姜智尧在逐渐陷深的记忆中拉回。
没防备眼眶已经湿润，姜智尧闷声不语的抬起粗糙满是老人斑的手擦了一下，接过姜绾递过来的苹果。
“真甜啊。”
“爷爷在想谁？”姜绾趴在姜智尧膝上，除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爷爷的味道。
姜智尧摸摸姜绾的头，声音暗哑：“在想你奶奶，她以前也是这样给我削苹果吃的。”
姜绾没说话，奶奶是她心里不愿意提及的痛。
姜智尧也知道姜绾提到奶奶会伤心，暗自愧疚，他轻咳一下，道：“小丫头是不是有事情没跟爷爷说呢？”
“什么事？”姜绾起身，望着爷爷，见他一脸笑意。
她不解，摇摇头说：“没什么事啊。”
“还瞒着爷爷呢。”姜智尧捏了一下姜绾的鼻尖，笑：“顾家那边给我来过电话了，说亭叶已经跟你求婚了。”
“是这事啊。”点了下头，她说：“要先订婚。”
“不开心吗？最近和亭叶那孩子相处的不好？”
“没有，爷爷，很好，他对我很好。”
不想让爷爷担心，她能够来到爷爷身边，已经费了所有的力气。
她很珍惜。
爷爷说的，她都愿意去做。
守着爷爷睡着了，姜绾就准备回姜家。
刚出了医院大厅，迎面就看见裴若卿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下车往这边走。
眉头蹙起，她不想碰见她们，于是她返身，准备从医院后门出去。
后面的那条街不太容易打到车，姜绾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走一走，到前面的公交站牌那里，坐公交车。
走了一会儿，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忽然停在她身边。
一个男人探头出来，叫住她笑道：“喂！你是那个拒绝过顾言深的小丫头吗？”
姜绾对这张脸完全没有印象，只是他提到顾言深，应该是顾言深认识的人，礼貌朝那人一笑，姜绾抬步就走。
“喂！”那人似乎没想到姜绾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