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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请柳夫人了也说不定。”
高峻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于是对罗全道,“你先回去吧,明天与罗得刀把我吩咐的事办好再去牧场……嗯,你在牧场做什么?有没有人按排你?”
罗全回道,“大人,我是牧子,能管五匹马吃喝拉撒。”
“嗯,不错,做事没有捷径,一分勤勉一分功,但将心放正,前程日日红啊,你说是不是?”
罗全未将高大人的话当做是劝戒,还道是在暗示自己前程可恃,唯唯应承着去了。高峻看天色黑透,遂跨了马,径往村这头来。
时候已到了掌灯时分,村道上也无行人,高峻还是依照前法,离柴房还有些距离,就下了马,把马拴在一条小巷口内的小树上,举步往柴屋走来。远远看着屋内还有灯光,心中一暖,也不多想就抬脚走近柴门,猛然听得门内是罗得刀的声音,只好闪在旁边的黑影里,听他讲些什么,罗得刀似是在做最后的劝说,“柳……柳夫人,在下实在是奉了高大人的令来办这件事,昨天因我言语间对夫人稍有不敬之处,已遭了高大人的窝心脚,夫人若不考虑,高大人的驴Xing一发,我的腿就保不住了,还请柳夫人再想想,才不辜负我家大人的诚意。”
又听柳玉如在门边道,“罗管家,小女子与你家高大人实是不识,因此也就不存什么辜负的意思了,对高大人与罗管家的美意,小女子已然心领,但搬家的事小女子倒是闻也未闻,也不会去的..时候已经不早,我要饮马,且要休息,罗管家有劳你了。”
话音未落,虚掩的柴门随即拉开,罗管家走了出来,就见他回身,诚惶诚恐深掬一躬,若有所思地低头走入夜幕中。
高峻待罗管家走远,举步走到柴门前,心里寻思着以个什么由头接近柳氏,在柴门前忽觉脚下的一只靴子里进了石子,更兼还是想不好怎么开口,于是在柴门外蹲下来,一边除下右脚靴子整治,一边寻思着由头。此时隔间的炭火忽然兴奋起来,拼着命地长嘶,蹄下也不闲着,“嗒嗒”地刨地。
高峻弄好靴子刚站起来,冷不防柴门打开,原来是柳玉如听着炭火在隔间里折腾,遂端了原就准备饮马的水盆出来,门外黑灯瞎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