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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给我听,我也有自己的判断。如果你身体和心理都正常得不得了,关彤还整天闹得鸡飞狗跳想尽办法给你找医生……那就是她有问题了?”
唐殊挺敷衍地解释:“她是好意,不过到底还是有点小题……”
“你困吗?”季青舟不耐烦听他解释,忽然莫名其妙地问。
唐殊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不够用了,他瞪着一双熊猫眼,脱口而出:“不困啊,怎么问这个?”
“据说你已经近三天没怎么睡了,不久前也只是小睡了几个小时而已,这种状况还说自己不困的人,你说到底有没有病?”
唐殊愣在原地。
季青舟弯了下嘴角,带着胜利的笑容“牵”着哈欠连天的陈冰走了,而唐殊扶着车又在初春的清晨里站了一会儿,嘴角的笑容仿佛被冻住似的,渐渐凝了。
眼见着季青舟的身影即将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唐殊还是张口叫住了她。
“季小姐。”唐殊声音很轻,但从他淡漠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被折磨了一晚后原本就仅剩不多的耐心已经被耗到了极限。
季青舟虽然没回头,但也觉得寒意从脊背一直蹿到了天灵盖。
唐殊也不在意她是否有回应,只是决断式地下了一句最后通牒:“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也轮不到别人来评价来指点,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外面的天已经擦亮,太阳草草露出了个边儿,整个一颗蒙灰了的玻璃珠,半死不活的模样。陈冰累得喘气都费劲,也不顾一身的烟味和速溶咖啡味,直接扑倒在沙发上,刚闭上眼睛,就听季青舟开口:“先把自己收拾干净。”
陈冰唉声叹气地又从沙发上爬起来,忍不住抱怨:“我都累死了。”
季青舟也有些疲倦,先是煮了一杯咖啡,飞快地打开电脑,随手点了根烟:“刚刚你在车上偷听的时候怎么不喊累?”
陈冰神色一僵,干脆也不辩解了,嘿嘿两声:“这个唐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季青舟扫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她有的时候虽然神态冰冷,但到底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怎么都有点虚张声势的味道。陈冰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胆子,竟然一个翻身跳了起来,直接死皮赖脸走到季青舟的面前,连前面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