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面上却依然晓得温柔,好似不经意的把手腕上那一串晶莹剔透的珊瑚珠子露了出来:“官爷误会了,在下只不过是想跟您聊聊未来。”
其实这珊瑚珠子并算不上是太名贵的物品,让他引起警惕的是那珊瑚珠子看起来很不一般,珠子鲜红且每一颗都晶莹剔透再加上这人身穿的衣服,看起来料子很贵重而且这样式也不是市井常见。
对于在京城常跟人打交道的兵头来说,心里自然是比那些小官多了一份细心,心里衡量了半晌,微眯着眼睛说道:“跟我这边来。”
陶蒹葭见似乎有些松动,心中一喜,可是面上依然默不作声的随着他走进了之前那个屋子。
待关上了房门,官爷明显的换了一个样子,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请阁下明示。”
陶蒹葭脑子里在飞快的运转着,直说自己是太子,觉得太损名声了,可是说别人吧还怕说不圆,忽然心里有了打算:
“问一下大人可是知道瑾王?”
隔壁房子里的人听到这话,我这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微侧头目光寻上了这声音的来源处。
兵头听完这话顿了一顿:“这么说您不会跟瑾王是朋友吧?”
“大人真是聪慧,一点就通!”陶蒹葭看这官头这么上道,很是欣喜:“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兵头原本还算恭敬的脸上瞬间便成立鄙夷,忍不住嗤笑道:“噗嗤,是不是后面要说你跟瑾王今日相约在这边做客,然后瑾王有事就没空招待你了,所以你便一个人在这吃饭喝酒?”
陶蒹葭看着这么上道的兵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真不愧是兵头,没有这头脑怎能当得了大任,事情真是如此。随意大人您看能不能让我走了?”
“什么?放你走?”兵头有嘲讽的笑了一下:“真是浪费我时间,我还以为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物,原来是打着瑾王旗号招摇撞骗的大骗子!”
陶蒹葭愣住了。
官头又仔细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了陶蒹葭的那串珊瑚珠子上:
“穿的到是挺有看头,不会你身上这些衣服和饰品也都是从别人那里骗来的吧?”
陶蒹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看着自己这量身定做的丝毫不差的衣服:“我这衣服长短胖瘦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