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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卫工人拿着扫把,在街道上书写着烟尘四起的狂草,洒水车播放着生日快乐歌在环卫工人的身后呜啦啦的叫着,把每一条打扫好的街道淋上清冽的水。街灯依然亮着,看起来比晚上的时候要亮了许多。进入民居区后,宽阔的马路被一条条四通八达的胡同代替了,他们有的都通向同一个地方,而有的却互不相关毫无关联。在这里居住的,都是年龄比较大的人,他们接受不了高楼里的封闭式生活,所以在这一片上他们安静的享受着自由的生活时光。没一户人家的门口右边都会放上一块长条的大厚石头,盛夏的晚上借着灯光坐在那上面聊天打屁,爷爷坐在其中一块石头上把我放了下来。
“暮暮,坐上了歇歇再走,爷爷还没吃早上饭呢,还一直背着你这个小臭鬼。”
那团迷雾渐渐的散了,太阳郁闷的心情得以畅快的抒怀,趴在树上的知了得到了某种暗号,又开始嗡嗡鸣鸣的聒噪个不停,之前还在上空飞舞盘旋的鸟儿们,这个时候都专挑叶子浓密的大树,乖乖地立在树叶里安静的歇息。爷爷早上来的时候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外套,汗正从他的脸颊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他敞开怀,从里面的夹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摊在手里,擦试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爷爷,你累了吗?我一会儿自己走着就行了。”我从爷爷手里抢过手帕,站在石凳上给爷爷擦着后勃颈上的汗滴。
“就你小子会疼人啊?嗯?我不是因为累,就是这太阳一出来,捂得怪难受的。”
“那咱俩什么时候走啊。”我把手帕还给爷爷,从石凳上爬下来站在地上说。
“在歇一歇吧,等我把衣服里面的汗落落,你的小肚子没唉唉地叹气吧。”
“肚子怎么叹气啊?”
“肚子怎么不会叹气呢?你饿的时候它会咕咕的叹气,你肚子痛它会噜噜的叹气,它只要一叹气你就要不好受喽。”
可是我的肚子从来没叹过气,听了爷爷的话,我还以为肚子里住着另一个人,他在里面无聊了就会冲我发出声响,想到这我还用俩手拍了拍肚子,可是除了拍打声什么也没有了,里面并没有传来“哎呦,疼死我了”的声音。我知道,爷爷肯定又在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