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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心,他从未向她隐藏过他的欲0望,只是,从前的沈幼芜与世无争、孤傲清冷,透着与其他富家小姐不同的灵气,遗世独立。所以尽管她父亲手握兵权,他也不曾想过将她卷入这场纷争,只是今日的她太不寻常。
“幼…”
还未等南宫祺开口,一让人尖利的声音入耳,“宴会才刚刚结束,这就迫不及待地浓情蜜意了?”抬眼望去,苏云深姿态高昂,明面上虽笑着,可任谁也看得出,她那双眼恨不得将沈幼芜掏空。
仇家相见,分外眼红。
沈幼芜眼瞧去,苏云深一身桃红,粉面含春,深秋时节她却好像初春桃花娇艳动人,只是那眉眼间含着的怨意可不是这般柔情。
“哪里谈得上浓情蜜意,倒是苏小姐,闲来无事何时养了这等癖好。”沈幼芜含着笑意,顿了顿道:“趴墙角,跟屁虫。”
“你!”苏云深皱眉娇嗔,瞧见站在一旁的南宫祺,她硬忍了这口气,柔声道:“瞧沈小姐说的,您今日大喜,我还未送上贺礼,倒惹了你不高兴。”
“贺礼就不必了。”沈幼芜一口回绝,苏云深立在一边脸面确有些灼0热,倒是一旁的南宫祺,明面上端着架子静默地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耳却细听着沈幼芜的巧言。
苏云深目光越过沈幼芜,瞧向负手站在沈幼芜身侧的南宫祺,径直走到他身边,趾高气昂道:“我想和三皇子说几句话,也不知沈小姐方不方便。”
“不方便。”又是一句果断回绝,沈幼芜目光淡漠,冷声道:“如今他是我的准夫婿,夫妻之间本无秘密,苏小姐有什么话,直言无妨。”
沈幼芜与生俱来的清冷与高傲,任谁也学不来,前世她只想着避在人后留一份清静,但骨子却从不缺铮铮傲骨,这一世,非争不可。
“是,苏小姐但说无妨。”看戏许久的南宫祺开口,微微抬起右臂环在沈幼芜腰间。
南宫祺护着沈幼芜的姿态更让苏云深动怒,“还未成亲准夫婿便挂在口,军营里出来的野丫头,真是恬不知耻!”
“何谓不知廉耻?”沈幼芜抬眸,原本澄澈如水的瞳眸里含了一份凛冽的寒意,微敛的目光紧紧盯着苏云深,一步一步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