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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将脸埋在被子上支撑。
他一双大手扯着她的发揪起来:“你想死?”
明明是处在情yu中,却听不出一点情yu的靡靡之音,反倒觉得这道呵斥锐利的让人难受。
何曼咬着唇,咬出一丝鲜血。
“怎么今天成了哑巴?叫我!”
他越来越粗暴,某个地方涩疼,何曼强忍着痛低低叫了一声:“钟定~”
钟定听到她的叫声,冷哼一声退了出来。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你真令我恶心!”他擦了擦自己,重新穿上裤子,歪歪扭扭出去了。
何曼也觉得自己恶心。起身进了浴室洗了洗。水是温的,但她却觉得冷,刺骨的寒冷,从脚底凉到心里。
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他在粗鲁的亲昵过后,去书房,不留宿。无声的向她宣告,他的世界,她一辈子都别想踏入。
看着镜中的自己,何曼有些恍惚。他和她生活三年了,这三年来,他可曾真的对她一丝的感情?
钟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她。所有人都骂她,说她是疯子,也许是。她爱他爱到没有了自己,这样的她原本就是个疯子。她知道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她。她不应该祈求更多,她只想就这样和他在一起,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第二日,钟定起的很早,他坐在客厅沙发,见她才出来,放下报纸,讥讽道:“真当自己还是何家千金?”
何曼已经麻木了,并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转身进了厨房。
钟定见她不说话,心里忽的堵了一堵。烦躁的丢下报纸,返身去书房看昨天的监控。他们家中安装了很多监控,为的就是录下何曼的一言一语。他每天都会查看,查看她是否承认自己的罪行。
听到愤怒离去的脚步声,何曼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趾,那里一抽一抽的痛。昨夜洗澡时不小心打翻了一瓶香水,细碎的玻璃扎进了脚趾,晚上还没感觉到痛,今天却痛的她精神恍惚。
何曼并不会做饭,但钟定喜欢折磨她,嫁给他的那天,他坐在沙发,冷冷的瞧着她,他冷淡的目光甚至让她打了个抖。他说:“何曼,嫁给我,别想再过以前的生活!”所以,她学会了烧菜做饭,学会了拖地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