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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生了,是个男孩。
找不到剪刀,她咬断了脐带,用染血的衣服将孩子包上,用将她从小便带着的长命锁,挂到了孩子的身上。
孩子不足月只有巴掌大,只是张着嘴巴,却无力啼哭。
她产后虚弱又受了伤,只得将胎盘食了补气,用仅有的奶汁喂了孩子。
夜里寒凉,她将孩子贴身而抱,用身体给他取暖。
虽然坚难,那孩子却也活了下来。
可就在孩子满月的那一天,秦如水从侍耳口中得知,秦家军反了无旨出城,而皇上下旨围剿,判远在南疆的秦如山斩立决。
她抱着孩子哭了整整一天。
为什么?他父亲一心扶皇甫煜上位,却换来如此的下场。
而他哥更是满腹经纶却被发配南疆,现如今还要身首异处。
“皇上,我秦家没有对你不住,为何要如此对我秦家?”
“为何?哈哈哈。”皇甫煜不如何时站在了门口。
“皇上,你怎可听信谗言?”秦如水质问到。
“因为他们杀了艳儿。”皇甫煜说罢丢出染血的两块玉。
秦如水一眼便认为,一块是她父亲的,另一块则是她长兄所有。
“爹爹,哥哥!”秦如水泣不成声,二年未见却不想已是天人永隔。
她本想一头撞死,可怀中孩子发出第一声啼哭。
这一啼哭唤回来了秦如水的心智,却也让皇甫煜的脸上杀气升腾。
“这贱种居然活着。”皇甫煜向前逼近。
秦如水拿出艳儿的金钗指向皇甫煜,除了这孩子她在这世上再无亲人,她必须护他周全。
女子若弱为母则强,更何况她本就不弱。
“不准你碰这孩子,虎毒不食子啊!”
“这孽种本就不该存活于世。”皇甫煜厌弃的说。
“他可是你的儿子。”
“放屁,他是你与司渊的孽种。”
秦如水用力的摇着头。
“皇上,那时我请司渊进宫,是想劝其南渡,为皇上开辟一条海线,好让天和能与外国通商。”
皇甫煜表情一滞,那司渊放荡不羁,却是有些歪才,更是通晓外国文化。
“那便劝了一夜。”
“那日我们谈得兴起,一夜而不自知。”秦如水又解释到。
她初嫁之时与皇甫煜去海边视察,皇甫煜直说应开海禁,让多国通商更可利民、利农。
从那时起,南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