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窝着身子，她狼狈地趴在那儿，不敢去看顾衍城的眼睛。
如果讨好可以换来宋雨珊平安，她不介意做他嘴里那个肮脏不堪的女人，哪怕连楼里的女人都不如，她也无所谓。
“你要用什么姿势都可以，你怎么折磨我都没有关系……”
她咬着下唇，脸上滚烫地很，她只敢背对着顾衍城，她能想象得到，他眼底的嘲讽多深。
“只求你放了珊珊，她是无辜的……”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咬牙：“这是你自找的！”
没有丝毫的**，他抓着她的腿，蓦地挺身，下身撕裂的疼痛，慢慢麻木了她。
宋南离疼得抓紧身下的容鸭绒毯子，她疼得浑身抽搐，咬紧牙关，身子越发地僵硬。
“叫——别特么一副死人样，想见宋雨珊，就好好伺候我。”顾衍城眼底的欲念慢慢起来了。
身下的女人越是这般，他那股邪火便越胜。
他曾那样爱她，掏心掏肺待她，恨不得将她宠入心窝里，可身下这个女人呢。
宋南离这样的人，不值得他爱，她只配做他的**宠，一辈子被他折磨。
“啊~阿衍，疼……啊啊啊……疼……”宋南离张口，那魅惑的声音，夹杂着欢愉，冲破她的脑袋。
她的手，攀上他的脊背，蓦地用力。
身上男人的身子一崩，她的指腹触摸到了什么，黏黏的，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的手心里全是血。
宋南离怔了一下，可此时的顾衍城压根没有在意扯开的伤口。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强迫她转过头去，那面镜子里清晰地倒映着这儿的一切，宋南离早就抛却了所有的羞耻心。
她要的，只是宋雨珊好好活下去。
她的妹妹，才十二岁，如花般的年纪，宋南离不想毁了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贱……”
顾衍城说着那般下流的话，做着却是爱人之间最为亲密的事情。
他浑身抽动了一下，炽热的滚烫，在她的下身晕染开来。
她恍惚间听到，顾衍城说了一句什么：“你后悔过吗？”
下一秒，他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身后伤口撕裂开来，流了一床的血，看着尤为渗人。
她后悔过吗？
若是她说从来没有后悔过呢，顾衍城，你会心疼，哪怕一点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