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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在寻找自己的月笙和月箫碰个正着。二人见孤月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也是吓了一跳。月笙咋咋呼呼的:“小主子,怎么成这样了?可吓死奴婢了。”说完眼眶泛红。
月箫的关注点倒不在于此,她沉默片刻,方才开口:“看这方向,主子莫不是入了圣山?”月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孤月,看得孤月心虚不已,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揪住月箫的衣袖,眨巴着晶亮的双眼,可怜兮兮的冲她撒娇:“月箫姐姐,吾饿了……”
月笙和月箫是一直照顾着孤月的,不那么严肃的场合,三人之间倒真是亲如姐妹般。此刻月箫看着孤月扁着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也无心再去追询,遂抱起孤月朝车驾走去,一边还让月笙去禀告王上已寻到孤月。
待更衣梳洗完毕,孤月才前去面见拓跋傉檀。傉檀见女儿无恙,也就不欲追究月笙和月箫的失职之罪,只是下令罚二十廷杖以示惩戒。二十廷杖是轻罚,只是对于月笙和月箫这样的弱女子来说,却是吃不消的,这二十杖下去,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来床的。
孤月心内焦急:“父王,是女儿调皮故意支开她们的,况且罚了她们,谁来伺候女儿啊,父王要罚便罚女儿吧。”
这副大义凛然的小模样让拓跋傉檀哭笑不得,一把将孤月抱坐在自己膝上,略微戏谑道:“还真当父王舍不得罚汝,嗯?”
孤月将脑袋埋在傉檀胸前,声音带着股女孩子家的娇软:“那父王当真舍得?”话已至此,傉檀朗声大笑,胸腔的振动直传到孤月身上,孤月便知,此番讨饶,是自己胜了。
父女二人亲昵了片刻,傉檀才想要继续教育女儿:“孤月,作为主子,待下人是不能太过宽容的。”
孤月聪慧,一听就知道话里意思了,忙接话:“那吾就罚月笙和月箫半年月银吧。”傉檀见孤月一点就通,面上虽不显,心里却是有些骄傲的。
此时大祭司过来向拓跋傉檀禀告占卜的卦象结果,瞥见孤月,反而将卦象之事丢到一旁,犀利的眼神几乎要将孤月盯出一个窟窿。大祭司并不像一些话本里那般老态龙钟,反而是一翩翩佳公子,只是不沾一丝烟火气,那双眼睛里无一丝情绪波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