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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那也得进去啊,晓章硬着头皮上前去,在院门外叫着:指导员,看狗。
话音儿还没落那,张队就打屋里迎了出来,他说他早就看见有人来了,猜想可能是他们。
似乎有谁刚刚说了个啥啥的笑话,大家还沉浸在那开怀的喜悦里那,七嘴八舌的,和后来的他们打着招呼。但还没忘了,继续的享受着刚刚的那快乐。
老王,你们今年可得快点啊,别老跟施工组他们学,能学到什么好啊,差一不二的,也叫钻井班、炮班、放线班的弟兄们好点过啊。似乎那个叫他们乐得不行的“东西”该过去了,得有个啥新的东西了,就好比把那页翻过去了。指导员说着晓章他们不大知道的个事。
文化,你要是同意,我们都可以不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纪录。晓章这才看清,施工组长田师傅也在屋里那,左不过是坐在屋子的角落里,太黑了,晓章才看见他。
哎哎,哎,老田,指导员那是在和老王说笑话那,你可别当真啊。张队马上把话拉了回来。他可能是知道,这老田那是个叫“真儿”的人啊,长春地质学院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啊。
啊,对了,这几个学生,具体分到那个班组了?王师傅也打岔的,上来跟着掺和。
头,我那“意见”得把晓章、大憨谁分到我们班一个,我们那是太缺男生了,啊。细周没待他们的话音落了,第一时间抢上来就说。
咋地?你还要干扰班子的正确方向和路线啊?我看是不得给你戴上啥啥帽子了,啊,细周啊?王师傅闹似地说他。
那不是工作上的事吗,那得日后再说吗。得了,你别一整又不把咱们弄回去了。张队笑着打了细周一巴掌,上他兜里抢出烟盒,拿出来一一的发着。
大平马快的又打张队的手里抢回那烟,嘴里还叨咕着:用你发我们的烟啊,我们不会?还是说我们抠啊。
这几天里,晓章知道了,张队是这个队上年轻人的头。他和细周、老蔫、大平是一起参加工作的,是队上提拔的年轻干部,还是指挥部的团委常委、队上的团支部书记。在队里,他似乎和细周、指导员、王师傅、还有钻井班的,那个外号叫“三荒子”的钻井班长,几人关系更好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