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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躺着想办法,为了未来而活。
她也哭够了。
姚骞眨眨蓝眼,这一刻,麦笑笑转而代之的是豁达和淡然。
她是什么神奇的物种,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心理有点强悍,姚骞不由仔细打量起来。
姚骞站起身,一跃而起扑向麦笑笑,躺在她的身侧欢快的摇尾。“呜——”一声长久舒坦的嚎叫。
“冬瓜,跟我回家。”
麦笑笑双手捧着姚骞的脸,眼中泛着泪花,和他头顶着头,亲吻他的额头,“你一定是他送来陪我的天使,天使怎么能被欺负呢……”
姚骞挪开头,尴尬地靠在麦笑笑的怀中,除了小时候母亲有吻过他的脸,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亲过他的脸侧。
“呜……呜……”
麦笑笑轻轻的地掐了掐姚骞的小肥脸,说:“小样,你倒是害羞了。你又给我翻白眼,你又不是大少爷,摆什么架子,嗯?信不信我关你禁闭?以后我不能牵着你撒野了,怎么办……好了,冬瓜大少爷,赶紧下去,我们收拾东西回家。”
姚骞望着麦笑笑,火字的白色眉头一紧,不习惯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的碰她。
整整一个月,医院严禁宠物进大门,因此他在门外徘徊了守了好几天,直到那晚,他终于混了进来。
在寻找麦笑笑时,误打误撞的见到了自己的肉身,全身血管和纱布,面无血色,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就像是人们常说的植物人。
他发现,自己已无法回到肉身,只能以这幅狗身,安分地呆在麦笑笑的身边。暂且有个居所,然后,慢慢想办法。
这幅身体蠢笨不说,时不时就想乱嚷嚷。看到有同类,本能地蹦上去吵个架。他极力控制,可还是不敌二哈的逗逼天性,他的高冷已经被取代。
幸好,这哈士奇,运气倒是不错,碰上了一个心肠不错的女主人。
麦笑笑抱着他轻抚,温柔说:“我们回家。”
家?
家是什么?
什么是家,他从出生到车祸前,26年间,他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从记事起,他便被送往澳洲。他有父母,有一位哥哥,却都隔着太平洋。一年中能见几次面或者回国团聚一两次,分离时间占据他生命的三分之二。
那一年,父母双双因为空难去世,他便再也没有回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