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一会儿,我开始迷迷糊糊地动弹了,然后就开始吐,狂吐,吐出来的东西夹杂着腥臭,有刚吃下去的野草,也有已经呈现半消化状态的晚饭,真是五颜六色,让人作呕。
黄四爷爷是懂一点土医术的,见我状态不对,立马嘱咐我妈烧山上的草药茶给我喝。这个草药茶我小时候也在四爷爷家喝过,治疗小孩吃坏了肚子很有效,是后山上面的一种野草磨碎晒成干泡着喝的。虽然味道难喝,但是每次喝完之后,全身感觉他特别舒服。
小叔按照四爷爷的土方法给我灌了草药茶下去,我却死死地咬紧牙齿,反正就是灌不下去,偶尔灌下去的一点也被她给吐出来了。
最后没办法,四爷爷让小叔捏开我的嘴巴,让父亲按住我乱踢的脚,强行给我灌了不少下去。
这草药茶灌下去后,我倒是安静了一会儿,只是洁儿姐姐再也不敢睡了,于是爷爷和我爸留在了我的房间里陪着我睡,让洁儿姐姐和小堂哥四爷爷小叔去他们房间睡。
此时的我已经有点清醒了,没一会儿,倒是不吐了,又开始拉肚子,如此反复地折腾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就被送到镇上的镇里的诊所去了。
镇里的诊所的人一看,说怕是吃坏了,按照急性肠胃炎给我打点滴,护士刚把针头插进我的手臂,就被我一把给扯了,母亲说我当时是怎么都不肯配合医生治疗,最后医生没办法,改用屁股针注射,还需要小叔和爸爸死死地抱着我,不让我乱动弹。如此折腾了半天,我还是不停地吐苦水,镇镇里的诊所的医生建议小叔将我送到医疗条件更好的县医院去看看。
当天中午,爸爸小叔带着我搭车去县城,到了车上之后,因为晕车,所以小叔抱着我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那时候的公交车是很紧张的,外面挤着上车的人很多,包括小叔和爸爸两人。
到了县医院,拿着镇医院开的介绍信,院方马上给我安排了住院,医生检查了一番后,开始也按照吃坏了东西的方式治疗,在治疗期间,我不止一次地趁大人不注意,跑出医院。到最后实在没办法,爸爸一狠心用布条子绑着我,也不敢睡觉,几个人轮流看着我,就连上厕所也是在病房里解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