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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纪翎还想再说什么,方咏琳抢先说,“不肯的话我也保不准想出其他什么办法来,后果自负啊。”
纪翎也不拦着,懒洋洋地报了个地名。离这里不远,方咏琳急匆匆地跟舒曼云说了声抱歉,舒曼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即使骂骂咧咧地可硬是跟了出来,直到方咏琳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下次请她再来作为补偿,她才暂时放过方咏琳。
“你说周子衡会在吗?纪翎这么爽快就告诉你了,搞不好周子衡已经跑了?”舒曼云一副磨刀霍霍地模样。她一直不喜欢周子衡,总找机会挖苦他。
方咏琳却是笑笑:“他要是跑他就在乎我了,那我宁可他跑了。”话是这么说,可心不是不疼的,两人结婚六年,都知道怎么样让对方最难过,让人最疼的不是恶语相加,而是把你视作路人,完全忽视。
都走到酒店门口了,方咏琳忽然顿住了,她说:“算了,我不去了,我们回家吧。”
“有病!”舒曼云骂道,她一把甩开方咏琳的手,“要回家你自己回,我不陪你一起发傻。”
“万一……他真的和别人在一起,我会受不了。”沉默了一会,方咏琳说。眼不见为净,从小父母就要求方咏琳克制有涵养,无论什么事都要以家庭的利益和体面为重,她对周子衡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方面也为了维护这段看似光鲜亮丽的婚姻。
“你看看,你结婚后都成什么样了!我真为你不值!”舒曼云脸色阴沉沉的,她再不看方咏琳一眼,走进大厅。
方咏琳打了车回家,方家的宅子在郊区的别墅里,繁花簇锦,少了些金碧辉煌的奢侈,却多了份雅致的意境。那条路位于这座城市的深处,路两侧有许多高大的法国梧桐,在半空中枝叶交错。方宅的墙很高,墙里头能看到的也只是树,落尽叶子的阔叶乔木,枝桠整齐如梳地向上伸展着。
走进里面,沿着幽深弧形的车道一转,视线里出现潺潺的大理石喷泉。今天难得的方泰勇早回家,坐在沙发上喝茶。方泰勇向来喜茶道,他娴熟拿着紫砂壶的茶具,一壶沸腾的水直直地浇下去,伴着朦胧的水雾,袅袅的香味蔓延开来,是雨前龙井。极大的客厅里充满了蒸腾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