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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治愈能力,听到儿子这么说,彦母更是委屈的话连绵不断的脱口而出,那悲情色彩就差两行泪了,“你说你啊,谁家孩子上大学不是让家人陪同的啊,结果你呢,非说要自己去,你自己去我们能放心吗?路上要是出了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此话一出,还未等彦涛接下,彦母就露出唾弃的样子,“呸呸呸,我这是什么乌鸦嘴,”明显的后悔自己刚刚说出来的不吉利的话,见儿子还笑嘻嘻的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内心惆怅,只能感叹,“哎,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儿子呢,考上大学多好的一件事儿,我也想去大学里面看看呀,非要那么执拗,怎么说都不愿意让我跟你爸陪同,你说你啊,你说……”
彦涛赶在母亲接下来的爆发之前赶忙起身,嬉皮笑脸地伸出宽大的手臂将母亲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着母亲的头,什么时候母亲的发丝开始出现了银色的轨迹,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高出母亲足足一个半头了。
原来成长就是在按部就班的学习中间,悄悄地漫过母亲的高度,让曾经在自己眼中那个高大的身躯渐渐变得弱小。好像此刻的母亲比很久很久以前的她单薄许多,眼角的皱纹,常年做家务活而变得粗糙不堪的手,以及这些触手可及的银发,都是这么多年来岁月在她身上打磨的痕迹。
转眼间他就成了邻里街坊口中的大小伙,邻居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也就在这时,他才觉得自己这么些年来的努力能够让他深爱着的父母为之骄傲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觉得十八年来在象牙塔里的生活让自己变得很脆弱,尤其是在接触外界的人与物时,那种内心不明而来的惶恐让他感到失落,却又在假装镇定之后郑重其事的宣布,“爸、妈,我自己去大学报道,你们不要送我了。”
刚开始听他说这个消息的彦母还以为是儿子在开玩笑,一脸无所谓的笑着说,“涛涛,你在说什么呢,爸爸跟妈妈怎么可能不跟你一起去呢,这上大学是件多么重要的事啊,”说罢,还朝着彦父看了一眼。
“妈,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真的,我要自己去大学里面报道。”他的表情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