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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战争爆发,每天都有仗打,每天都要死人,”说到这里,圻渊摇头叹息,“从前的好日子再也没有了。”
符盈盈道:“宣城同这里比起来,情况要更加惨烈。”
圻渊一愣,随即面色尴尬起来,转开视线,说了一句:“我们无力阻止战争爆发,但百姓是无辜的。”
符盈盈眸子微冷,不置可否。
气氛凝固,圻渊沉吟,而后开口道:“有件事情未曾告知先生,某就擅自做了安排,还望先生莫要见谅。”
符盈盈道:“大少爷但说无妨。”
圻渊委婉道:“原本符先生是可以自行选择住处的,但某考虑之后还是将先生直接安排在圻家大院里,原因有二,其一是家中病人病情实在反复的厉害,若先生住在外面,来往恐不大方便,时间同生命等同,着实耽搁不起;其二则是晋城表面平静,但也不得不考虑局势动荡,情况瞬息万变,住在外面确实不妥,圻某万冒不起风险,且某给先生安排的是独门独院,先生大可放心入住。”
符盈盈点点头,“大少爷费心了。”
圻渊道:“应该的。”司机开车过来,圻渊道:“先生,上车吧,这一段路,还是在车里安全些。”
符盈盈心知百姓对圻家的评价好恶参半,便未置一词,随他上了车。靠在车窗上,符盈盈向外看,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她听到圻渊提醒说:“符先生,圻家就快到了。”然而却在突然间,她的精神被一下子提起来,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整个人甚至都坐直了,望着车窗外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的大香樟树,符盈盈差点热泪盈眶。
四年,不,不止四年,是七年,七年啊,圻煜,你过的可还好?
圻渊自是发现了符盈盈的异常,试探问道:“符先生不舒服吗?”不等符盈盈回答,他又愧疚道:“这两天的行程确实有些赶,实在因为家人病情紧急,先生感觉疲累,是某考虑不周,请先生见谅。”
这一番愧疚之词看似无奈至极,实则不乏强硬,符盈盈的情绪在圻渊开口之际便已收敛,待他说完,符盈盈垂眸抿起嘴唇,淡声回道:“我行医多年,对一些现象早已司空见惯,所以大少爷不必多言解释,且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