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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国回来三天不到,母亲成天就在她耳根旁唠叨她的终身大事,说一定要找个名门世家的少爷嫁了才不算委屈了她。
且不说她还打算回法国学习,根本不想嫁人,就算要嫁,也不能嫁给一个油头粉面,矫揉造作的公子哥。说起来真有点失望,这大澳富商累累,名门如云,顺眼一点的男人,要么已经娶亲,要么还没成人,能被她看中又适合婚嫁的实数稀罕物种。
齐家的三位公子倒是不错,可惜——老大傲气,从不拿正眼瞧人,老二孤僻古怪,搞得像得道高僧,老三性格虽讨喜,却喜欢出入风月场所。
如此说来,放眼望去,大澳还真找不到一个她想嫁的男人。
自打满了十七岁,上门给诺嘉提亲的人就络绎不绝,因为嫌烦,又受了一女同学的影响,才提出要去西洋学雕塑,她心想,就算学不出什么名堂,能找个志同道合的知名艺术家当夫婿也是不错的。
结果还没找到这样的人,就被召唤回来,一切回到原点,她面临的还是头疼的婚姻问题。
下一回西洋,草木过了一秋,她年长了一岁,是该考虑嫁人了。
不心烦才怪。
想到景凌,诺嘉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热起来,眼前晃动的全是他那张冷峻迷人的脸——如果结婚对象是这位平都来的潇洒公子,就是此刻嫁了,她也愿意。
遗憾啊,他只是来大澳看朋友,随时都会离开,过了今晚,他们就是陌路人,就算她想象力一贯丰富,也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任何发展的机会。
总不能死皮赖脸的要求人家多住几天,陪她谈一场恋爱吧。
站得有些腿酸,她在靠墙的小咖啡桌旁坐下,过了约莫半盏茶功夫,景凌才出现,脸上无风无浪,看不出任何动静。
他离开这么久,到底干什么去了?
难道是拉肚子去了?
诺嘉虽好奇,却没有开口追问,只是一笑,说:“你再晚来一步,就看不到我了,”
他扯起半边嘴角,似笑非笑:“为何?”
“我爹让我九点之前回家,时间差不多了,”
这句话是十足的谎言,并不是诺先生真给她订了门规,而是司机说晚上十点要去火车站接西联银行的某某,她不得不提早离开。
真是过分,父亲在家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