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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个小乞丐送一封信到他们流云堡的,信上说杀他儿子的人今日会路过这家客栈,身边只待了一个不会武的小厮。那个人并没有留下任何有关的信息。”流年凝眉,有些想不通。昨日他们下山,楼内的人都知晓,却并不知要去哪里。到底谁是内贼。居然连途经的客栈也会想到。
“呵呵、不会武的小厮。。水总管,看来是托你的福了,他们或许是因为没想到你也有武功,这次才叫来这么几人的。”花眷听完沉默半晌,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说道。
流年突然间有些发怒,她紧紧地盯着花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楼、内、有、内、贼~!还是很了解我们的人,这就意味着今后出行在外难保着了他们的道!”
花眷看着她恼怒的样子,点点头:“知道,不是还有你吗?”
又是这句话!流年眼睛带了些湿意,看着花眷满不在乎的样子轻声问道:“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你了呢?”
花眷闻言,敛去笑意看着流年。“若真有这天,除非你死了。或者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你。。。花眷,这是不是代表你在乎我?”流年含泪笑道。
花眷眸光深邃:“我总要把你欠我的债要回才好。你多想了。”他话说的淡然,像极了刻意掩饰着什么。
流年听着,有些失望,回不去了吗?她沉默一会,总归是欠他的。在她想要跟他打天下时不就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吗?这样想着,流年转身离开。
花眷一怔,待他反应时,他已经脱口问道:“你去哪?”
“我去把那个女子抱出来。。一日不到寒山。她就是你的续命药。”流年也不看他,话语里又回复了小厮的恭敬。
花眷脸色刹时阴沉起来。冷笑:“你记得到清楚。”
“流年是公子的属下,自然要为公子考虑完善。再说,这几年去寒山都是流年跟随,流年自然习惯。”话语带了丝不可察觉的怨愤。
花眷脸色更为阴沉。冷哼一声,转身进入马车。
流年心里揪了一下。脸色苍白,她到底还是不能若无其事的看着他的身侧站着别的女子。偏偏她又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