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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
文/萧遥笙
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上,零零散散的霓虹灯,似乎也在嘲笑我的荒唐。我不知道是我太过于荒唐,还是这个世界太过于迷茫。地上的月光,那不是我的愿望,冰冷得太凄凉。我拖着沉长的影子,孤孤单单的没有方向。我不知道地狱到底有几重,可我梦想的高度,终究抵达不到我想要的天堂。我假借浪漫之名,将自己伪装,伪装得自己就忘记了自己的模样。我没有隐形的翅膀,我想飞,可我挥动不了身披的枷锁,怅惘。爱,太遥远,恰如这地上的月光,看不清泪水模糊了脸庞。赤子的心情,可怜得心酸也只剩下沉痛。恨,又太难,亦如这地上的月光,吼不出声音嘶哑了晚风。
一个人听着夜晚的箫声,凄凄婉婉的纱窗月,似乎也在同情我的忧伤。我不知道是我太过于忧伤,还是这个世界太过于忧伤。地上的月光,那不是我的愿望,冰冷得太凄凉。我带着无心的笑颜,痴痴傻傻的坐等黎明。我不知道人间到底是什么,可我想要的天堂,终究承受不了我执着的梦想。我假借寂寞之名,将自己掩藏,掩藏得自己就忘记了自己的模样。我没有隐形的翅膀,我想飞,可我挥动不了身披的枷锁,怅惘。爱,太遥远,恰如这地上的月光,看不清泪水模糊了脸庞。赤子的心情,可怜得思念也只剩下遗忘。恨,又太难,恰如这地上的月光,吼不出声音嘶哑了晚风。
地上的月光,那不是我的愿望,冰冷得太凄凉,太凄凉。你知道,我的爱太深沉,就算只剩下心酸的沉痛,我也不肯将你遗忘。你知道,我的爱太深沉,就算只剩下迷茫的忧伤,我也不肯将你遗忘,不肯将你遗忘。
乙未年九月初三夜于南岸四公里歌以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