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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怒意质问不夜天何地,又一如救世主一般将她从王滟手下救出。她虽不知那日慕予究竟跟王滟说何,但想必与她近些日子来不曾接任何男子定有关联罢。
别的且不说,但她总是觉着,不夜天定是不会养她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之闲人。
如此想着想着,脸上竟是红霞满片。只是她也不知,究竟为何事脸红。接着捂嘴轻笑起来,和以往在安宁村里,与村中人谈笑的笑不同,竟是已染上些许情愫。
努力回想着那一日慕予提笔的样子,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为何他就是轻易的抬抬笔,就可以想出这么好看的字呢?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幅画。
为何她,就是写不像呢?慕予的字颜筋柳骨,鸾飘凤泊,而她写的却是,獐头鼠目,鹄面鸠形。实在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真是难看!一点也不像!”王妮儿竟然有些气恼,顺手抓起宣纸一揉,向外扔去。
说巧也巧,谁知那只在饭点儿才有人开的房间门,竟然是在此时开了。那纸团儿,竟是带着力度飞到王滟的脸上去!
且说推门而入的王滟被纸团儿砸中,不疼,倒是吓了一跳,使劲的挤了挤眼,开口便骂道:“你个小骚货,还敢砸我是不是,天天出了吃饭你还会做甚?竟然还敢砸我了!恩?长能耐了是不是?”
王滟竟是动起手来,用力的撕扯王妮儿的头发。
王滟从未接客,便不同于不夜天中其他女子盘着发髻,而是散着发。如此被王滟一抓,竟是有几缕青丝飘落,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妈妈……我不是要砸你的,我只是在写字,写不好便扔了,没想会正砸中妈妈!”
“写字?你骗谁呢!就你还会写字?”王滟依旧骂骂咧咧,但好在松了手,捡起地上的纸团儿,展开来。
纸上先写着: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之后还有写了很多次却每个都很丑的:慕予。
王滟看到此突然变了脸,原本怒不可遏的脸眼下竟是想要笑起来,甩了甩手帕,什么话也没留下,扭着腰便出了房间。
王妮儿不知其故,依旧心有余悸,又庆幸自己此次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