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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又在我面前重新汇聚成鱼群,在这无尽的黄昏下的树之海洋中继续漫无目的的畅游。
那远古的占星台屹立于此已经不知道有多么久远,无论是“鱼群”还是人群的旋转、围绕,它都魏然于此,一动不动的记录着时代的更替,沉默的注视着世间的繁荣与衰败。一如它所矗立在的磨坊森林,季节更替,万物轮转,而这占星台就站在这里,从泥土一直到天际,从森林一直到星空,也许对于它来说,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们飞到磨坊的上空,我俯身看着这个大磨坊,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堡垒,一个大城堡。
巨大的花岗岩相互堆摞成厚重的墙体,给里面的人留下狭小却很有安全感的昏暗空间。这大磨坊就像是神羽城的第三层,甚至乍一看有一种一模一样的感觉,都是巨大花岗岩堆砌的堡垒,如同丑陋的恶兽趴伏在森林之中,但这个大磨坊显然比神羽城的第三层要小一号。
想到这里我不禁回头看了看神羽城的方向,雾气蔓延,红云缭绕的天空中仿佛看到神羽城隐隐约约的远山一样在东北方端坐着,而那第三层的堡垒则完全破坏掉了任何浪漫主义情怀,帽子一样滑稽的卡在神羽城之上。
我们的高度已经达到了原来的星台的高度,下面的大磨坊中即使是那红袍客也不可能感觉到我们的存在,而我当然也不知道那大磨坊里到底住着的是雪国的公主还是红袍客的喽啰,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准备要去南方的我,此刻也无能为力。
巨鸟挥动着翅膀,载着我们在这满是飞叶的天空中遨游。身侧是红色瘴气在将要坠落的太阳光下映射出的巨大云纹,暗红色的犹如波涛,再一次让我产生了置身于红色海洋中的幻觉,这是如此的美妙。
我不经意的回头,似乎看到渐行渐远的风车上似乎站立着一个人影,他身披古老的星袍,一只手托着星盘,一只手指向即将被人看到却永恒存在于世人头上的的星空,接着一阵风裹挟着红叶,吹散了他的身形,只剩下巨大却简陋的风车在曾经辉煌的星台下方兀自旋转着,把洋流一般的风变成我座下的鸟,把浪漫变成了现实。
在巨鸟是背上呆了整整三天半才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