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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好好的嘲弄我一番,却在看到我阴沉的脸后,什么话都还来不及倒出,一下子堵在了喉咙口,不上不下地咔在那儿。反应快些的花舞立马追了过来。
我一旦觉得难过就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甚至连恐惧的时候也是这种反应。我不会哭泣,看起来天生就没有泪腺。可是,没有人知道我的泪腺其实是长在心口的位置,一哭就会心痛。
这话好像不是我说的,我只听过一遍,就记下并潜意识地去模仿。有时我就是一台彻头彻尾的模仿机,没有自己的东西,只有不断地去复制别人的思想和举止,时间久了,连我也忘了自己只是一台步他人后尘的机器。
我跑着跑着整个人就突然间停了下来。我其实也是一个人,干嘛搞得好像和谁很像。我、即使是一台机器,也已经开始生锈了。
“芯,是不是那个接待员欺负你了?我们帮你讨公道!”花舞轻轻地朝我走来动作缓慢,生怕一脚踩着什么把我惊吓住。她的语气勉强带了点轻松的口吻,却流露出些许的惊慌失措。
慢一拍的曦芹,喘着大口的气附和着“是呀……我们……帮你……谁让……我们……是……”最后两个字,她简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给弄出来。“朋友。哎呀!累死我了,你们跑得也太快了。哎呀……”
我抬头发现自己竟然停在自家宿舍的门口,深呼吸扯动着面部的肌肉,确定自己现在的样子还不是很糟,而后转头给他们一抹自认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笑容。“他能把我怎样,只是今天有些累。你们吃过晚餐了吗?”
花舞立在原地,松了口气暼了我一眼。“你这丫头,害得我们担心死了。这么晚回来,你说我们吃过了吗?”
曦芹笑嘻嘻地拉着花舞跑到我跟前。“就是啦!”她拉住我的手时,世界安静下来。推开门,门内那六位舍友正热火朝天地和一个女孩聊天。我们三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
和舍友聊天的是一位看上去活泼开朗的女孩,她有着一头妖红色的落地长发、面若皎月、一双秋水翦瞳似的蓝眸、唇红齿白和一张永不衰退的娃娃脸。她正兴致勃勃地说些什么,她们看过去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