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好好陪着程总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既然程砚出现了，她就不会放过能利用到他的地方。
余周周是一个懂得玩手段的人，在程砚转身离开之前，她就已经猜到季锋会做这个动作，而她本完全可以避开，但是她没有。
季锋指着门，怒斥道：“你给我滚，我不是你爸！”
余周周眼里的泪水在打转，但是就是流不下来，越是流不下来，越是让人心疼。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季锋，但是他却无动于衷，其他人也知道程砚对今天晚上的饭局来说有多重要，所以也就只当做季锋在教育女儿，并未在插手。
就连那个明目张胆的对余周周有意思的人张了张嘴时，被旁人推了推之后也闭了嘴。
“爸爸，对不起。”余周周忍着泪水，对季锋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跑出了包厢。
走到门口时，换而来的却是满意的笑。
“你似乎对今天晚上很满意？”冷漠又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
勾人又熟悉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余周周的心也随着声音怔了怔，她不敢回头。
程砚，是故意在这里等着看她的笑话的吗？
下一秒，程砚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对上的却是她噙着泪水的双眼，哪怕明知道这一圈泪水是假的，他心底却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情绪，尤其是看到脸上的张印。
但是嘴上却忍不住讽刺：“余周周，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只会这一招？”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余周周模糊的说着话，但是程砚却听得清晰，手里的力度也无意识的加重了些。
能用一件事引起他的注意，又把季锋那样的商贾玩得团团转的人，手段如何，他倒是很好奇。
他更好奇的是，毫不犹豫离开三年的人，为何又回来，有何又缠上他！
程砚仍旧捏着余周周的下巴，只有她知道，程砚用了多大的力气，疼得她想喊，但是却生生的忍住了。
“我以为，你至少会反抗。”两人僵持了半分钟，程砚才放开了她，略失望地说，但是眼神跟表情却像是早就料到一样，哪里有一丝失望。
话落的下一秒，他转身的那一秒，被余周周拉了回来。
余周周一手扯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脖子，逼着他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