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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最忌讳的。
果不其然,叶凌川立马震怒,揪住我的衣襟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慕容惜河!你们慕容家已经完了!寡人的王位是寡人自己夺来的,慕容家是帮助了寡人,但慕容家落得今日下场全怪你父亲野心膨胀!怪不得寡人!”
咆哮声如雷贯耳,我弱不禁风的身子被他揪扯的像是要散架,难受拧眉,不愿看他。
琴清故作娇柔姿态,火上浇油,“大王,姐姐肯定是因为慕容家被诛,心中有恨。”
叶凌川用力将我摔到了一旁,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恨寡人!”
我的额头撞在床柱上,火辣辣的生疼,溢出了血迹。
手指抹去,指尖一片鲜艳的红。
像王后中毒吐的血那么红,似慕锦四肢分离时喷溅的血那么艳。
对我好的人都因我而死,我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去恨?
画面瞬息闪现在脑海,心脏突然停滞了一拍,眼泪不禁滚落了下来。
叶凌川一声令下,“来人,把惜夫人关入永巷好生反省!”
永巷是关押后宫之人的地方,昏暗潮湿中混杂着血腥气。
斑斑血迹的刑具就挂在对面的墙壁上,瘆人森森。
我蜷缩在墙角,目光呆滞。
第一次跟叶凌川相遇,是在郊外南山的小院外。
那时,他是先王最不宠爱的七殿下……
那时,夕阳西落,天空带着烟霞火红缭绕……
“惜河……惜河……”从前,叶凌川都会温柔唤着我的名字,而非如今连名带姓的冷冷称呼。
“惜河,我会对你好,即便我登上王位会有很多女人,也只会对你好……”
“惜河,她全家都为寡人而死,寡人不能辜负她,更不能违背当年承诺,她虽被封后,但寡人心中王后是你,也只有你……”
我自始深信不疑,直到今日还是千万不甘,总是期盼他对我还存有一丝怜悯,却也总是迎来满满的无情。
也不知过了几时,宦官中常侍贺邱命人将我绑在了十字木架上,手持皮鞭,盈盈笑道,“惜夫人,大王让下臣来问您想明白了没?”
我默不吭声。
中常侍拈起兰花指,透着只属宦官的阴阳怪气道,“那您可莫要怪下臣下手狠辣,要怪就怪您还未能想通,大王想要的东西,您就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