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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反而更加用力的把她往怀里揉搓。不像是在耍流氓,更像是在报复。
“你一个失婚妇女,也值得我耍流氓?”
顾荨:“……”
失婚妇女怎么了,失婚妇女吃你家大米了?
“沈郁寒!”一把推开得寸进尺的男人,顾荨从床上弹了起来,头发被沈郁寒揉搓的凌乱不堪,像一个炸了毛的母鸡。
沈郁寒扬了扬唇角,饱满的唇,有些苍白,“顾荨,其实你生气的样子,还挺看的。”
顾荨再一次语塞。
她实在想不出,一个早晨刚起,蓬头垢面,面容憔悴的已婚妇女,究竟哪里好看!
“不理你了。”顾荨翻身下床,她不善于争辩。更何况沈郁寒这样的人,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句话就能把你堵死。在他面前,她简直就是个任他揉捏的小学生。
沈郁寒笑的更为开怀,可是纵使眉眼弯起,他的眼底依旧看不出什么笑意。
过了片刻,顾荨洗漱过后,端着盆出来,如她所料,沈郁寒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挺尸。
沈郁寒感觉到身侧床位的塌陷,继而他的脸上就多了一块浸湿了的毛巾,顾荨老妈子似的给他擦着脸。
“你在做什么?”沈郁寒挑了挑眉头,看向忙碌不休的顾荨。
顾荨抿了抿唇,才无奈的说,“我看你累坏了,以为……”
“傻女人!”沈郁寒撑着胳膊坐了起来,精神抖擞,哪还有刚刚的虚弱,他一把夺过顾荨手里的毛巾,抛进了水盆里。“伺候人的是保姆,你自己都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谁会看得起你?”
顾荨的手还湿着,咬着唇,一语不发的望着他,可是眼里却是明显的不服。
“更何况,你帮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还会觉得,这是你该做的!”沈郁寒无视顾荨眼里的抗拒,一字一顿的说教着。
“说够了?”等他说完,顾荨板着脸开了腔。“第一,我帮你是因为你看你太累了,怕你耽误我时间,我要去医院给奶奶交住院费,楚楚等了我一夜,一定也很担心。第二,我的好意也不需要你的感谢。我知道我的前半生喂了狗,不需要你的提醒!”
“生气了?”沈郁寒面不改色,似乎顾荨的所有挣扎气愤在他眼里都是小孩子的玩笑一样。
顾荨再次滞凝。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