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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瓷碗里的粥并不多,忆安却侍候了卫皇后吃了一个早上都没有吃完。忆安看着卫皇后艰难下咽的神情转过身趁着盛粥的空当悄悄抹了下眼泪。
“陛下,怎么说?”忆安递到卫皇后嘴边的粥顿了一下:“回皇后娘娘,陛下那边还没个定数,皇后娘娘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卫皇后只小抿了一口,便摆了摆手。
忆安与舍人便都退了出来。
偌大的椒房殿只剩下卫皇后一个人,就像据儿走了之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世上苟延残喘。椒房殿的宫门关上了也带走了最后的几缕阳光。在这里母凭子贵的戏码重复上演,卫皇后不敢看见任何人,不敢看见任何关于据儿的东西。卫皇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中什么都没有了。
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外面的光束肆意的洒了进来。
有人将卫皇后脸上的泪抹去,指腹的触觉卫皇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卫皇后抬眼对上坐在床榻的武帝,吃力的打掉抚在自己脸上的手:“陛下敢做,怎么就不敢让人说?”“相信眹,朕是为了你好。”卫皇后的眼睛里注满了泪水:“公孙贺父子即便再无才德,也不会坐诅咒圣上之事,皇上至于满门抄斩?”“后宫不得干政。”武帝这一句话让卫皇后更是**连连:“那长平侯卫伉又何故被杀?”“皇后是因为卫伉是卫青之子而说的?”武帝脸色明显暗了下来,卫皇后扑打在武帝身上:“阳石.诸邑.刘据可是你的亲生儿女啊。”武帝怔了怔搂住怀里的泣不成声的卫皇后。
卫皇后伏在武帝的怀里,听着来自自己夫君的胸腔里的心跳,感受着来自自己夫君的体温,却仍觉得不安。不免在武帝怀里轻咳了起来,武帝这才轻轻放开她。
“陛下九五至尊站得太高,臣妾都有些望而生畏了。”武帝看着现在的卫皇后有些心痛,自从刘长乐奉旨收了皇后皇后玺绶,自己与发妻就开始心存芥蒂。
“朕答应过你,永不弃你,别担心,好好养病要紧。”卫皇后挣脱武帝的怀抱,扶着床:“陛下的心,丢到什么地方了。”武帝扶着卫皇后下床。卫皇后看着武帝的满脸忧虑又一次抽出衣袖,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