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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黑色外套,披上了她的身。
华吟穿的不多,那件新做的旗袍本就不能御寒。披着赵天祈的外套,她也没个半点拒绝推辞和道谢的意思,反而埋怨道:“你这人,拉我出来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但见木叶萧萧下,自是清风拂面来。那张俊逸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净,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浓浓的眉毛悄悄耸动,便是他笑了,他不知道他每每一笑,都像太阳放出了光和热那般温暖人心。
这微微一笑的温度,黑色外套上淡淡的香气,自然又让她慌乱了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她心里悄然滋长,却不住地被她强行抑制。
赵天祈终于开了口:“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赵先生。”华吟加重了语气,“你若仗着自己手上上海滩的势力,就这样随意欺负一个女人,不觉得丢人吗?还有,你以为你包下整个外滩,不让其他人进来,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还是怎的?”
“你是,这样想的?”赵天祈对眼前这个女子更好奇了,他遇着过许多自己贴上来的女人,遇着过许多故作矜持的女人,眼前这个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嘴硬着摆出一副不喜欢自己的心态?
“看来我让你误会了些许。梁小姐,我只是觉得你喜欢清静,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才叫他们清理了一下。”赵天祈一面解释,一面寻着处风小的位置坐下,斜斜地倚在石凳上,“你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他示意要华吟坐到身边来。华吟听完他的解释,已为他的有心消了些怒气。此时又见他眼神忧郁,沉下语气,不禁也放下了些戒备,开始听他颇有故事的三十年人生。
“三十年前,我出生在北平的一个梨园世家……”
赵天祈开始讲述他的人生,像是对一位故人聊起往事那般自在。
他打小跟着家里学唱念打坐的功夫,往私塾里念了些书,就不大想继承家里的衣钵了。因他是独子,爷爷总想要他唱戏,父亲却总由着他,除了要他闲时和武行们练练,也就不强求他上台了。
对京剧,他不是不感兴趣,只是生来叛逆,越是人家给他规划好的路,他就越不愿意走。
这样一个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