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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些暴民……”
“更不是了,本宫是临时起意要出宫走走,一般的平民如何能知道本宫的踪迹?哪里有如此高超的武艺?”
咸阳令冷汗涔涔而下。胡亥沉默半日,这才哼了一声,道:“依皇姐看来是何人所为?难不成是皇姐自己拿刀砍了自己,和其他人全无关系?”
飘絮垂目不语,始皇帝道:“那伙强徒可曾捉到?”
“下官并不知公主殿下在场,初时只几个官吏闻风而去,见此情景忙着将公主殿下送回宫中,点兵再去,贼人已经……”
始皇帝脸上青气顿显,沉声喝道:“饭桶!”
咸阳令忙扑跪于地,惊惶得无以名状,“臣有罪……”
飘絮插口道:“不知者不罪,你且起来。”
咸阳令不敢起来,但看始皇帝虽有怒意,但飘絮开口却也并无他话,忙又行一礼,“谢公主殿下。”正要起身,胡亥忽然冷冰冰,生硬硬地掷下一句:“跪下去!”
咸阳令扑的一声战战兢兢地跪伏于地,飘絮看了胡亥一眼,道:“起来吧。”
胡亥冷冷接上:“跪着!”咸阳令冷汗愈下。按秦律,飘絮和胡亥虽然身份尊贵,但身无实权,咸阳令尊敬有之,却不必惧怕的,只是大祸临头,心中惶恐,倒也忘了这些礼数。
始皇帝眉头一皱,似有不耐,飘絮便握着始皇帝的大手,“爹!”如寻常人家撒娇的女儿,始皇帝的眼神便柔软下来了,挥手道:“起来吧!速速去查出贼人的去向,十日内提贼人来见!”他们姐弟俩常闹些小脾气他是知道的,但些许小事只要飘絮开口叫这个“爹”字,始皇帝多半不会拒绝。这个女儿永远知道怎么软化他的冰冷残酷,也难怪他最疼爱她。
咸阳令苦着脸应了一声。看飘絮的意思是不想他扰民累民,但这大海捞针的怎么找?
“连朕的女儿也敢动,好大胆的刁民!与此事有关者皆不可放过,知晓公主行踪的宫人,守卫一一盘查!还有店里的老板伙计,附近的商户……”
飘絮急了,“爹,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强人是谁女儿心中有数。”
始皇帝道:“是谁?”
“虽不知名姓,但大抵知道是谁人派遣,意欲何为!寻常人家杀我何用?一想便知了,女儿却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