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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离开来,再也不回来了。”
鬼谷子摇了摇头:“你这不是梦,是思。梦是无意识的呈现,思是有意识的预感,尤其是女豚的思,本身就是一种预言。”
阿药紧张道:“我又没有学过预言,怎么能够预料到未来呢?我一定是在胡思乱想。”
鬼谷子说:“我们每个豚都有自己的命运轨迹,预言不过是能看到轨迹的远端而已,它并不能改变什么。”
阿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鬼谷子问:“你现在想知道结果吗?”
阿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他说:“我并不是非得看星星才能算命,根据水流的变化一样能够预言,好的预言师无论白天或黑夜都可以做到。”
阿药焦急道:“那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事了?”
鬼谷子发出长长地一声叹息,然后说出了一个方位。他感到阿药的身体发出剧烈的抖动,导致周围的江水形成涌动的波浪一下一下拍击过来,像是无声的抗议。
鬼谷子说:“你不要去了,你弄不动的,让阿昕和他三叔一道去吧,他们能把他抬回来。”
阿药默然不语,许久,勉强控制住身体的抖动,她忍住眼泪,向鬼谷子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阿昕看着母亲从鬼谷子那里回来,待在家里怔怔地望着水底,一言不发。
阿昕问母亲出了什么事,母亲缓缓告诉他那个方位,然后对他说:“去找你的姐夫,让他带你去找你爸。还有,别忘了喊上你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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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已经跟阿璃结婚了。豚族的传统结婚年龄是五岁,阿璃他俩算是晚婚的了。
千山有严重的痛水症,只要剧烈运动,痛水症就会发作,肌肉会变得石头般僵硬,动一下钻心地疼,要躺在那里休息老半天后才会自己恢复过来。这个奇怪的病让千山的一生都活在一种别扭当中。他不敢全力捕食,不敢尽情畅游,不敢觅食过远,谁都不知道这个奇怪的病会在什么时候发作,而一旦发作起来,剧烈的疼痛不说,整个身体像被点了穴道那样僵化在那里,随时都会发生危险。所以,他的日常生活简单而缓慢。慢慢地游动,慢慢地靠近猎物,慢慢地发动攻击。很低的捕食成功率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缓慢的生活节奏更是让他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