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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到逢年过节,就有些穿制服、戴着大盖帽的叔叔,手里提着烟酒礼物上门来拜会叔公。
每逢这个时候,他都会把我牵出来,笑眯眯的带着我收红包。
一个红包就能让调皮的我,拿着上街浪它个一天。
而那些叔叔们,则会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将他们带来的东西给叔公过目,一弄就是一个下午……
直到我长大了才知道,原来叔公他老人家是国家警察部特别顾问。
尽管退休多年,但依旧有不少警察拿着一些无从下手的案件资料,请他指点迷津。
那年,我十九岁,高考刚刚结束。
“兔崽子,说了多少次,后面的祠堂不准你进去!”
叔公一声怒吼,把正在蹑手蹑脚溜进祠堂的我,给吓得呆站在了原地。
“叔公,我……”
我想找个借口,但抬头看到叔公那有些发狠的眼神,却发现喉咙里似乎有东西堵住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齐军,你给我过来!站好!”
叔公坐在藤椅上,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用手朝我一指。
这个节奏,从小被叔公带大的我再熟悉不过。
若是这时候还有半点叛逆之意,他老人家桌子底下那根黄金棍,怕是又要给我屁股来上二三十下了。
“您别生气,我来,我来……”
我乖乖在叔公面前站好,一边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他老人家。
“怎么,不准你报医学院,你就窜祠堂,和我作对是不是?”
叔公的声音有些喘。
我知道这是他那支气管炎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乖巧的把八仙桌上泡满浓茶的大搪瓷杯递过去。
“我没那个意思,叔公您先喝茶,别又咳嗽了。”
“咳咳……咳咳……哎哟!”
接过大搪瓷杯,还没喝呢,叔公就先咳嗽了几声,手一抖,倒得满满的滚烫茶水,一下溅到他的棉裤上。
一阵手忙脚乱,我赶紧接过大搪瓷杯放好,又拿干毛巾给他把裤子擦了擦。
看我忙前忙后,这几番折腾下来,叔公的怒火也渐渐小了不少,不过依然没有忘记刚才的事儿。
“齐军,你啥都听叔公的,念书也得劲儿,为啥就是祠堂这件事……你老是想要偷偷进去?”
叔公的口气缓了不少,但依旧听得出那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