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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都没抬一下,随从弯腰递上一根烟,刚要给他点上,被乔苍制止,他掌心露出一枚纯银打火机,凛冽的寒光一抖,傅爷眼睛被晃得刺痛,朝后退了半步。
“乔老板,我刚从漳州回来,就听赌场伙计说你睡了我马子?这事儿我不是诽谤你吧?”
乔苍背对风口“傅彪,你女人不是我碰的。”
傅爷问那是谁。
乔苍挑唇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我给手下过了过瘾。”
傅爷勃然大怒,“你他妈拿我当王八!敢轮我马子?”
乔苍男人撂下这句话抬乔苍说这个解释,等你交出西街十二家店铺再来找我要。
他说完转身上车,傅爷从口袋里掏出枪对准他后背,“我十几岁在码头混饭吃,到现在也有四十年,我搞帮派比你岁数都大,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乔苍,你是牛逼,广东你老大,得罪了你就混不下去,可你也别太嚣张。”
乔苍的手下有些含糊,怕傅爷狗急跳墙真开枪,急忙喊了声苍哥,等他下令,乔苍不急不缓把烟头掐灭,“跟我叫号子,没人讨得到便宜。傅彪,你活腻了就开枪。”
傅爷拿枪的手颤了颤,乔苍站在原地停留了三秒,听到一声扣保镖说话有些颤抖,“乔苍腕力太强了,咱真不是他对手,就算您刚才开枪,恐怕也打不到他身上。道上都说他身手好,看来不是吹的。”
傅爷一脚踹开保镖,他看着无声无息远去的乔苍的车,“敢这么栽我,这事儿没完!”
秘书看完这一幕从驾驶位转过头,问周容深过去吗。
黑暗中,巷子口被一簇火苗点亮,那枚丢掉的烟蒂点燃了一只遗弃的竹筐,霎那间火光冲天,映红了两面墙壁。
“回别墅。”
司机问他不管吗。
周容深闭上眼睛不再回答,我朝司机使了个眼色,他尽量开得稳,不发出一点动静,驶离了现场。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令周容深对我产生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靠着墙壁吸烟,我问他不累吗。
我仰起头看他,他脸上是满足后滚烫的汗珠,他捏住我下巴警告我,“我不允许你再勾-引别人,不管因为什么目的。如果你脏了,我就枪毙你。”